“好!不愧是朕钦点的状元!”皇上龙颜大悦,“丁状元果然才思敏捷、文采不俗,不减当日啊!”
皇后道:“皇上,驸马作了这么好的诗,应该有赏才对!”
“赏!朕重重有赏!丁状元,你想要什么?”
丁墨莞尔一笑,不骄不躁。“圣上,微臣已然知足,别无他求。”
好你个丁兄!圣上面前居然一改往日的桀骜不驯!你以牡丹自喻,道出自己入赘皇家,恩泽绵长。圣上问你要什么?你却一派风轻云淡,无欲无求。高!实在是高哇!小风佩服得五体投地。
此时满堂宾客赞不绝口,长情公主脸上有光,心中十分得意。暗想驸马有如此才情,纵然平日有些不近人情也不足为怪。
“父皇、母后,儿臣来迟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手抱蹴鞠蹦蹦跳跳的跑来。
此人是皇帝的小儿子——朱富贵,他一经出现就吸引了小风的目光,他身穿红色锦袍、头戴紫金冠,一副天真活泼、不谙世故的样子。
“皇儿,今天学堂上学了什么?”
“学了《礼记·大学》”
“好,你且背一段给朕听听。”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静而……”
“你这日真的去学堂了?”
“真……真的。”朱富贵回答的很没底气。
“那怎么连段书都背不流畅啊?”
“今日刚学,儿臣还未记熟。”
“哦,是吗?既然如此,你手中为何抱着蹴鞠?”
“父……父皇恕罪,儿臣……儿臣今日未去学堂上课,而是……”
“而是踢蹴鞠去了。”长情公主代他回答。
“儿臣知错了,请父皇恕罪。”
“好啦!今日念你初犯朕姑且不治你的罪,不过下不为例。”
“谢父皇。”
朱富贵顿时重展笑颜,把怀里的蹴鞠往太监身上一扔,一手拿起点心、一手拿起果子,吃的津津有味。俨然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忽然又道:“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
“说来听听!”
“儿臣恳请父皇替儿臣寻一武师,指点儿臣武艺。”
“你不是已经跟锦衣卫指挥使奈大勇学拳了吗?”
“奈师傅公事繁忙,顾不上教我,这都两三年了功夫一点没有见长。”他说话带点懵懂少年的稚气。
“许是你不用功吧?”长情逗他道。
“二姐这么说好没道理。你平时又不在宫中怎知我不好好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