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谭鑫眼睛陡然燃起了怒火,我已经的再三给你面子,你还是这么不知所谓,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转身摇了摇头:“疤子,看来我们说话不好使,这样弄得我很为难啊。”
刀疤男冷笑一声,一把将牌推倒,双脚嚣张的翘了上来,眼睛看天护板,喃喃道:“真是给脸不要脸啊。”
一群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外面的小弟一窝蜂的拥了进来,中间还夹杂着武器上膛的声音,一个月流水几千万上亿的公司,准备几把喷子还是很简单的事情。
觉得局面不对,徐妈妈端了两杯茶上来后,利索的招呼另外三个年轻姑娘往外面走去。
茶香四溢,摆放在成套的红木茶几上,却没人去碰,几人冷冷的对峙着,谭鑫心里愤怒无比:就算你是再能打,难道还能打得过枪不成,已经免了八十万,还不满足,简直欺人太甚。
白条完全将自己当成了这次行动的主人翁,翘起了二郎腿,叼着一根烟,派头十足道:“江城现在风气不好,天一黑,什么阿猫阿狗都想着出来玩玩。”
“像我这样生在新华夏,长在红旗里的优良市民,早就想整顿一下这乌烟瘴气的现象。既然我们都在西城区,离得近,刚好又有这次的韩东欠款问题,就从你们开始也无妨。”
“送客!”谭鑫勃然大怒,转身不再看两人,他已经打定主意,回头就向老板何凯说明此事,先下手为强,将这白条给宰了。
白条眼中浮现出一丝厉色,平日间的懒散油滑全然不见,在谭鑫话音刚落的时候,一把狗腿刀闪电般出手,眨眼间就别在了他的喉咙处:“我很好奇,像你这样又愚蠢,又不会做生意的人,是怎么混上这个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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