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干可以学呀。你这么聪明,一定可以学会的!”钱三运想,凭借他与江曼婷的关系,为柳月儿在江州找份工作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可是,钱三运,我去江州工作,见你一面是不是不太容易了?”柳月儿忽然有些沮丧。
“月儿,怎么说这么丧气的话呢?我虽然不在江州工作,但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柳月儿摇了摇头,说:“钱三运,我不想去江州了,我还是在百货大楼上班吧,这样我就能够经常见到你!”
钱三运瞪大眼睛看着柳月儿,“月儿,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柳月儿的粉拳又落在钱三运的胸膛上,“钱三运,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竟然会问出这种话来!告诉你吧,我对你可是一见倾心!你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喜欢上我,我为什么就不会爱上你?”
钱三运深情地说:“月儿,你是个好女孩,我会好好待你的。可是,我的女朋友在镇上,如果我们整日耳鬓厮磨,她看到了心里肯定很难受,你说是吗?”
“钱三运,你有你的难处,我就不勉强你了,我听你的话,到江州工作。只是,我可要警告你,江州是个大都市,形形色色的男人很多,你不怕我禁不住诱惑,被别的男人拐走了?”
“月儿,你不会的,我相信你不是那种禁不住诱惑的人。”钱三运顿了顿,接着说,“月儿,我现在很嫉妒胡业山,你这么美的女孩竟然让他给霸占了,真的是一棵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钱三运,也怪我当初太虚荣、太懦弱了,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和胡业山交往的经历吧?那我现在就慢慢说给你听。”
原来,柳月儿的家在一个落后偏僻的小山村,妈妈年轻时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当初妈妈嫁给爸爸时,家境还算殷实,但她的爸爸是个败家子,不仅抽烟、酗酒、好赌,还风流成性,家道逐渐衰落。在柳月儿三岁的时候,她的妈妈一气之下跳河自杀了,给柳月儿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她的爸爸并没有因此而收敛,仍然嗜赌如命,家中值钱的东西都被他卖光了。柳月儿有个姐姐,比她大六岁,有个哥哥,比她大三岁。她的爸爸不仅脾气暴躁,还重男轻女,经常毒打柳月儿和她的姐姐。柳月儿的哥哥遗传了爸爸脾气暴躁的性格,也动辄殴打她和姐姐,所以柳月儿和哥哥感情并不好。姐姐在十七八岁时,便被她爸爸变相卖掉了,换得了一大笔彩礼钱,当然这些钱大部分成了她爸爸的赌资。
“月儿,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当我听说你初次认识胡业山时,尚未满十四周岁,便想找你谈谈,想以你为突破口,找到胡业山涉嫌犯罪的证据,借此要挟他,免得他动不动就对我颐指气使。我承认我找你是出于私心,但是与你的接触交流中,发现你是一个好姑娘,说真的,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钱三运,你是真心喜欢我,还是想利用我?”柳月儿正色道。
“苍天在上,日月可鉴。我钱三运真心喜欢你,若是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柳月儿咯咯笑道:“钱三运,这可是你自己发毒誓的!若是遭到报应,有什么三长两短,可不要怪罪我!”
“月儿,你是不是很想让我得到报应吗?”
“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如果说的都是真话,老天怎么会报应你呢?哦,对了,你希望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就冲你刚才发的毒誓,我现在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帮助你。”
钱三运的脑海中早就想到了一个行动方案,于是一字一句地说:“月儿,你真的肯帮助我吗?”
“我说钱三运,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说话怎么婆婆妈妈的?难不成让我也发个毒誓?”
钱三运讪讪地说:“那就不必了。好吧,我开门见山地说,胡业山不是经常要来这里与你私会吗?我就想藏在这个屋子里,等你们干那事时,我用手机拍几张照片,那样我就掌握了胡业山违法违纪的直接证据了。”
柳月儿惊讶得瞳孔都变大了,喃喃地说:“不会吧?钱三运,你这招也太损了吧,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将我往火坑里推!”
“此话怎讲?月儿,你是不是不想这样对付胡业山?或者说,你害怕了?”
“对于胡业山这样的一个大坏蛋,怎么对付他都不为过。只是你可知道,你在惩罚胡业山的同时,将我也牵连进去了?你想想看,照片如果传到外面去,我的脸往哪里搁?你还要不要我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