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十一章修

大佬他只宠我 申多禾 3428 字 9个月前

“去医院了吗。”封禹关上电脑,拧眉到。

“宛小姐认为不需要去医院。”王中信把头压得更低,努力减少与封总眼神的交汇。

“她说不去就不去,”封禹眉头一挑,手里的文件重重一扔,“她是大夫还是医生。”

王中信一言不发,在宛小姐的事情上,他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和魔王封总辩驳,只能规规矩矩站在一侧,让他出气,反正…他又不敢对宛小姐生气,站在这儿,他顺便还能思考下,今天晚上,让媳妇做啥好吃的。

宛皊她从小就很怕痛,也很容易放大痛感,小时候被针给扎了,她都能捧着手龇牙咧嘴好一会儿。

回到家以后,宛皊的左手一直痛,痛得她都忍不住哭出来了,她想了一会儿,想要人陪。拿出手机划开,就看到第一个联系人,封禹。

目光在上面顿了下,手指下滑,她向乔乔拨过去。

乔乔那边很快接通,“宛宛,下班了啊?”

乔乔是宛皊闺蜜,两人初中就认识了,乔乔后来考的是艺术类院校,如今在娱乐圈奋斗成了十九线,过着悠闲的日子。

“乔乔,我要被痛死了,”听到她的声音,宛皊开始忧伤,声音无比凄惨。

“你怎么了。”乔乔追问道。

在宛皊说完来龙曲折以后,乔乔那边静默了半刻,然后才悠悠的说,“这是美色误你啊。”

宛皊看着窗外,实在是无法反驳,只能弱弱的说,“乔乔,你忙吗?”

乔乔听了,看着屏幕上放着的午夜幽魂,闻言关上电视,“有空啊,你放心,我马上来你家陪你。”

宛皊听她这样说,轻轻的笑了下,“谢谢你。”

“哈哈,不用谢,要是封禹知道你受伤了,居然不是叫他陪,是叫的我,哈哈哈哈哈哈,我估计他会想捏死我。”

一听到封禹两个字,宛皊的表情就是一滞,呼吸都喘了喘。

乔乔没有听见宛皊说话,有些好奇,“宛宛,我以前一说封禹要捏死我,你不是就要反驳吗?”

“反驳什么?”宛皊下意识的问。

“反驳封禹不是这种会宰人的人啊?”乔乔说,“你不是经常对我说,你家禹哥哥温柔可亲,成熟体贴吗,怎么会做出这种一点都不成熟的事。”

禹哥哥……

宛皊老脸彻底一红,她保持沉默,不想说话,但又回忆起发生关系的那一夜,宛皊一直这样想,喝醉了的人和平常是不一样的,所以那天晚上,他那种摄人的气势她能理解。

可昨天晚上,势在必得,复杂诡异的眸光……

真的是一场梦吗?

宛皊还没有说话,乔乔又在喋喋不休了,“我告诉你啊,宛宛,封禹只是看着很温柔,你要是知道”话音到了这儿,乔乔忽然又保持沉默。

“知道什么?”

乔乔边在门口换鞋,边暗骂自己一声,大脑飞速的转动,“没什么啦,就是,就是我不喜欢抢走宛宛的男生。”

半响过去了,封禹最终忍不住,含上她的唇,封禹的呼吸渐渐急促,他掀开眼皮,看了某人半响,又低下头,专心致志细细研磨。

“嘤,”鼻头的东西越来越堵,宛皊的眉头高高抬起,伸出胳膊朝着前面挥了挥。

这一挥,也就发现不对劲儿的地方。

这么硬,好像……,还有唇,这么软的东西……,宛若惊醒般,她瞬间睁大了眼。

“呜呜,呜。”唇被人全方位的堵着,宛皊一时间发不出声。她伸出手,在某人的臂膀上重重的拍了拍。

意犹未尽。

封禹抬起了头,眸光不明,轻轻的舔一下唇角。

堵着自己呼吸的那个人离开了,宛皊立刻捂上了自己的嘴巴,愕然的望着他。

“你,你”她捂着唇,既惊且怒的瞪圆眼睛,惊慌的看着封禹,朝着床头缩了缩。

封禹的指尖柔柔的擦过自己的唇角,看着像是小白兔一样的姑娘,神情里的复杂一闪而过,又温柔的伸出了手,拉下她捂着自己的唇的手心,“宛宛,这样不容易呼吸。”

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场景,宛皊不太敢动,轻轻的任他摆动,紧紧的盯着他,一眨不眨。

封禹又帮她捏了捏被角,“乖,闭上眼睛,睡觉。”

他的声音太温和,像是四月里的晨风,宛皊眨巴眨巴眼睛,在面颊处落上一副阴影,封禹的喉结动了动,又俯身,吻上她的眼睑。

“晚安。”封禹在她耳边道。

卧室又安静了一会儿。

宛皊呆呆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又摸了摸自己的唇,对刚刚的一切产生了莫大的不解。

又过了一会儿,她拍了拍头,开始怀疑,怀疑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封禹诡异莫测,唇角总是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宛皊手指不自觉的摸上唇角。

又过了一会儿,她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自我疑惑,是不是她记忆出错了,卧室的大门根本没有锁,来人是真的封禹。

纠结半天后,她用被子紧紧的盖住了脑袋。开始辗转难眠,翻来覆去,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

番茄卫视。

“宛宛,你在想什么?”编剧赵一看着魂不守舍的宛皊,好奇道。

捧着茶杯发了大半个小时的呆的宛皊下意识回答,“封禹。”

赵一没有听清楚,“什么呀。”

宛皊把水杯搁在一边,又重重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啦,你叫我什么,哦,是录节目了吗,我们过去。”

赵一看着匆匆忙忙的宛皊,狐疑一笑,又跟上去,“我看你今天心不在焉的,做菜的时候小心点,别切到手了。”

“放心啦,我是老江湖。”

节目录制中。

“陈师傅,你放糖也是为了提选吗。”宛皊指着油锅里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