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有几位村老立刻就明白了,眼前这位五品将军的意思,他这是提并醒斥责他们刚刚对李乔木无礼啊!他们刚刚……
“伯爷在上,小民愚钝啊,还请伯爷恕罪。”刚刚不时拿眼看向李乔木的某位村老,赶紧离开位置跪倒在地。
“伯爷恕罪啊!小民无知啊!”
“伯爷还请看在小民……”
看什么?秦颂一个闪身站在了那人面前,一把将其跪倒的身体扶住:“诸位村老不必多礼,今日也是我夫夫二人怕诸位因为身份有别不愿同桌,未开口表明身份。有过之处,还请诸位村老莫要见怪。”说话间系数将几位跪倒的村老强硬的拉了起来。
“不敢不敢。”几位村老这会儿可不敢拿大,被秦颂扶起来,也不好敢再拜下去。
刘新明看着秦颂的作为,心头欣慰,暗自点头,嘴上却道:“天寒地冻,刚刚也已经说过了,今日只有父老乡邻,没有将军爵爷,诸位老兄还请入座。”说着见几个村老还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又道,“几位老兄弟,伯爷用心良苦的一桌美食,咱们可不能浪费了。”
“对对对,乔木花了一个多时辰做的咧,今天不光盘,不能表达俺们对他的谢意。”秦里正赶忙配合的说。
只是接下来就算秦颂,刘将军以及秦里正努力调节气氛,桌子仍然有几位村老吃的肝肠寸断。
但是谁管呢,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来别人家吃饭,将军大人都事先挑明了,也允许了众人平起平坐,偏偏你几个还要自视甚高拿眼看人。这会儿不痛快,那不是自找的。
酒足饭饱待后,秦里正干净利落的拉着几位酒意微醺的村老,借着麦场还有其他事儿安排先行离去。
刘将军这边却是坐在炕上不动声色,直到秦颂抱着一个盖了盖子的坛子过来,他才故作矜持的问道:“这是什么?”
秦颂哪能看不出他的作态,嘴角含笑的打趣道:“小子见刘叔一脸嫌弃啊,本想送些……。”
“啪——”刘新明习惯性的一巴掌过去,顺便一把将对方手里的坛子夺了过来,“这么多屁话,都不能顺着老夫的心意来一回?都拿出来了,还唧唧歪歪。哼,还是乔木懂事,知道老夫就爱那一口。哈哈!”
“里面有六个肘子和一只烤鸡。”秦颂报数道。
刘新明这下也不装醉了,乐的嘴巴差点没咧到耳根子后面去,甚至还亲近的说道:“都是你小子,招待老子还偏偏不诚心,要请客也不另外找个时间。搞得老子一晚上都没吃痛快。这肘子,老子一口气能吃四五个。结果有那么多做人不爽快的老家伙在,老子都不好意思下筷。”
秦颂真是一脸的黑线,心道:“将军,这话您真好意思说出来么?今晚上一桌子的菜至少一大半可是都进了您的肚子啊!俩猪肘子您至少吃了一个半。就不要说猪耳朵,猪舌头,猪头肉之类的了,您老说那是下酒的好菜,于是,别人都不敢和您抢,叫化鸡您是差点没直接占为己有啊,若不是早知道大唐军队里滚刀肉多,就您今天的表现,估摸别人都要以为皇帝陛下没给过您俸禄!”
“好了,你俩也忙了一个晚上,早些休息吧,老子知道,少年人火气旺!在夏州估摸想的都眼睛发绿了。哈哈!至于平州那边,你俩就别担心了,陛下就算封了,也不会让你俩立刻动身。你们啊,估摸好好的猫冬,等明年开春了,再收拾行当出发。”刘新明拍拍秦颂的肩膀,一边说,一边抱着坛子往外走。
秦颂一直将刘新明送到村口,看着四五匹战马小时在黑夜之中,这才转身回了家。
“为何道歉?”秦颂一愣,继而心头也有了另外的猜测。
“……那圣旨里面写的不太好!”李乔木没有直接回答。
“呵!其实,也没什么。我相信凭借你的才智,还有我背后的人,就算他真得四面环敌,也不一定就是死地。”
“……是因为我。”
“……”
“有些事情我一言难尽,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我以为只要我不出面,只要我一直这么平凡的生活就可以了。我也的确没想要什么,之前送制盐的方子出去,我就是不想吃醋布而已……”
“呵!”虽然早知道这个理由,但再次听到,依然觉得怀中的人有些——可爱。秦颂一把将人抱住,然后上了火炕。“不要觉得愧疚,我知道这并不是你的错,我也不会怪你,嗯……不知道刘大毛他们有没有跟你说过……。”
“嗯?”
“我本身是河北道的人。陛下将你的封地安排在平州,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他不给我人马,却给了我天策府的将军职位,大概是想我自己把当年的那群人收拢起来。”秦颂说着,又沉吟道,“之前我想不明白,现在想来,这里面应该和你有关。”
此为防盗章“你师傅教你的是格物?”
“嗯,差不多吧?”李乔木不确定的想,按照古代的说法似乎和科学物理类似都是格物来着。
“如果这方子真有用,陛下或许还会给封赏。”
“封赏?我不想做官。”如果可以让人送点钱,送点田地来就好了,这样的话就可以掩盖住这些随时要拿出来的粮食,别的就算了,尤其是面圣什么的。
“……”
“……我想有一个自己的庄子,然后……教书育人。”其实不想,可惜李乔木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在唐朝这样的时代,到底有什么可以不出门的工作。
“那明天我就去问问,如果上面真得有奖励的话,就让他们给你改改。”其实他也有地的,前前后后加起来有五十亩,但他有一帮子人养,所以——
“可以改?”
“呵呵,这个自然是要看上官或者陛下的意思了。”一般是不允许改的。陛下赏东西,还要考虑你要不要,那脸得有多大?
秦颂沉默了片刻,想起今天上官的话,犹豫道:“乔木,上官说,因为你是以妻子的名义嫁给我的,这个功劳或许最后会被平分,或者直接算在我的头上。”
“哦。”李乔木愣了愣,隐约想起谁跟他说过,在古代,似乎媳妇就是丈夫的财产。既然他与秦颂合成了一家,那么除非他分出去,否则他们便是荣辱与共。
“你别担心,这件事也不一定,上官只是让我跟你说一声。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辜负你的。”
“……不用,我不在意那些。”虽然想着有些憋气,但是现在又不能把这家伙给一脚踢了。
“媳妇……”
“嗯,你这次回来,休息多久?”
“明日辰时末前回去,后天一早离开。”
“哦,会很久才能回来?”
“是啊,或许要到过年的时候,……媳妇,你困吗?”
“还,还好吧?”李乔木不明所以,刚刚吃饱饭,肚子饱着,他还没什么睡意。
“那咱们……”秦颂说着不等人回答,就伸手过去将人一把抱进了怀里,随即不由分说的大手伸进了对方的衣服里。刚刚开荤的小子,才大吃了一顿就断顿断了一个月,如今马上又要离开,下一次见面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嗯……”李乔木被摸的颤抖了一下,想要开口拒绝,却发现身体瘫软的厉害,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而秦颂也完全不给人犹豫的机会,熟练挑逗的同时,便直奔中心目标。
“媳妇,你一个人自己在家不要害怕,过些日子会有人来我们家,到时候,你有事儿就交给他们做。他们是我母亲家以前的老仆。都是忠心耿耿的人。……媳妇,我进来了……”
“啊……”
是不是人吃饱喝足之后,就容易起生理反应呢?也或许是他上辈子三十多年都没真正行驶过作为动物的本性。所以自制力才那么不堪一击。
李乔木反思着自己,各种的犹豫不决,于是,等他犹犹豫豫结束的时候,一场激烈的生理运动已经结束。
“唔——,好舒服……”秦颂发出一声餍足的感叹,抱着怀里的媳妇撒娇道,”媳妇,你真厉害。“
“老子一点都不厉害。”李乔木狠狠的想,他发不出声声音,因为在刚刚结束的这场运动中,他居然在对方结束前就……,就爆发了三次。作为男人,作为一个上辈子活了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他觉得,很丢人。
这是早泄吧?李乔木木愣愣的想。一定是这身体太小了原因,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