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们的大将军站在战车,仍旧满嘴的虚情假意,真正叫他们失望。
这就是他们的大将军呀!
这就是他们的倚靠呀!
南疆的大将军说了半天,依旧不见众士兵动容,心里着急不已,不由得提高音量大喊,“你们不要上当,这一切都是燕北人的阴谋,是武二的阴谋。武二他在煽动我们,他在离间我们,你们不能上当!”
“我们南疆人与燕北人是生死大敌,燕北军不可能真心对你们好,也不可能真心对武二好。武是他们的走狗,你们不能听他的话,更不能相信他的话。”
“我没有撤退,我只是在寻找应对之策,你们……”
“咻!”就在南疆的大将军,喋喋不休,拼了命的解释,想要众南疆的士兵相信他时,一道银光从突然从高处飞下,直击大将军……
只听见咻的一声,就见银光闪过,大将军已人头落地。
“啊!”南疆的士兵,正一脸麻木、冷漠的看着大将军,想要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来,却不想大将军突然死了。
这是……
此时,一道身影,紧追着那道银光而下,在那道银光落下的瞬间,那道身影先一步弯下脸,伸手,接住了那道银光。
“本座来晚了,众位将士们受委屈了。大将军罪该万死,本座已将他诛杀,还忘众位将士原谅本座来晚了。”
那道身影,在大将军身旁站地,高高的站在马车上,英姿勃发,气宇不凡,俊美异常,他的每一个字都坚定有力。
而此刻,南疆的士兵们,也看清了这道身影的面目,还有他手上的银光。
“王!是王!是我们的王!我们的王来了!”
有人大喊一声,随着无数人跟着高喊:“王!王!您终于来了!您终于来了!”
原来,这道身影就是南疆的王南瑾昭,而那道银光就是南疆的圣物,银蛇。
南瑾昭一直在高处,看着整个战局,见大将军失了人心,控制不住战况,南瑾昭就知道,他该现身了。
此刻,南疆的士兵,就像是无助的孩子,看到父母来了,一个个哭得委屈至极。
“是本座不好,识人不明,不知大将军如此胆小破事,让众位将士受委屈了。本座对大将军信任有嘉,将军中所有事务,全权交给大将军处理,却不知大将军包藏祸心,居然擅改本座定下的规矩,纵容他的人抢夺军功,瞒报众位将士的功劳,甚至私下贩卖粮草,致使军中粮草短缺。”
“现在本座知道了,就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本座向你们保证,本座手底下的每一兵,都会得到公平、公正的待遇,以后吃不饱,抢夺军功的事绝不会再发生,你们也不用担心,自己的战利品被人抢夺。本座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在本座的眼皮底下发生。”南瑾昭面不改色的,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大将军死去。
大将军已死,而死人是不会反驳的,这黑锅他不背,谁背?
“王!王……我们,我们……”在武二再三煽动下,也不曾动背叛南疆念头的人,此刻听到南瑾昭的话,一个个感动的热泪盈眶。
武二看着他们,眼中泛着寒光……
他一直都知道,南疆人打从被出生,就不断的被洗脑,认为自己天生低人一等,认为自己天生就是费用,只能倚靠主上而活。
他们南疆这些低种姓人,打从一出生就被人教导的只有奴性,只懂顺从、听话。他们一个个奴性深种,短时间内根本无法说服他们。
武二一直都知道,南疆奴性深种的人很多,但他还真得不知道,发生这么多事,一次又一次被那些高贵的人推出来送死,这些人……
仍旧不改奴性,只要南疆王给他们一点好处,一点甜头,他们立马就对南疆王感恩戴德。
一群记吃不记打的蠢猪,真是活该去死。
武二眼中闪过一抹寒光,看着不远处大将军的人头,心里恨得不行。
就差一步,就差一步他就能拿到大将军的人头,可以带到燕北立功,可却被南疆王给截了,真正是可恶。
不过,气归气,武二却明白。南疆王回来了,南疆的这些士兵,就不再是那么好煽动的,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