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天天跟我们同吃同住,同训练,少主有没有练什么乱七八糟的功法,大家不会有眼睛看吗?”
“什么跟少主一样,少睡一点,多练习就能变得厉害?他们眼睛瞎了吗?少主哪天不睡三到四个时辰?还有,少主练习的时候,哪次不是把自己练到累倒在训练场,让墨少背着回去?少主那一身本事,都是靠自己练起来的,那群鳖崽子,居然说少主靠的是王爷的龟息功。呵呵,他们怎么不想想,少主真要靠王爷,就凭咱们少主的出身,咱们少主要练啥?”
“大帅,这些人不能放过。我们虽然没有查到,但也可以肯定,这里面肯定有人被南瑾昭给收买了,咱们绝不能放过这些人。”
“我就说了,南疆的叛徒就不能要。你看看……原来我们燕北军多简单,只知道训练打仗,可自从武二那些人加进来后,军中乌烟瘴气不说,居然还生出这样的事端来。大帅,你可要三思呀,像武二这样的人不除干净,以后军中肯定少不了这样的事。”
“我同意把南疆那些叛徒都处死!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终日防贼。那些人就在咱们燕北军中,时不时煽动一下,指不定哪天咱们没有注意到,就酿出大祸了。”
“大帅,我可是把丑话说在前头。我是真怕南疆那群人了,你千万不要把南疆的人编到我手下,我是绝对,绝对不会要的。这种人,不知什么时候,就在战场上给你一刀。我可不想打的好好,却被人在背后捅刀子。”
“对对对!大帅,你是看到的……在战场上,两军交战,打得正激烈的时候,南疆人就能临阵反戈,给自己人一刀。他们虽然杀的是我们的敌人,但我只要想到那一幕,就觉得害怕。”
……
原先,军中就有一半的将领,不能接受武二等人的投降,不能接受把武二等人安排在军中,只是碍于赞同的人更多,再加上大帅又点头了,他们才消停下来。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们逮到了机会,哪里会放过。
要是不趁这个机会,把武二等人踢出去,以后哪里还有机会。
大帅明白这些人心思,也知晓武二这人虽然可以用,但并表示南疆其他人可用,但是……
大帅的反应已是极快,可南瑾昭已有心算无心,大帅发应再快,也要等事情发酵了才可能知晓……
这也不能怪大帅。
在军中,流言这种东西,最开始都是在底层传来传去的,而传流言的众人,都会自觉避开上峰,不会叫上峰知晓。
等到上峰知道的时候,事情很有可能已经控制不住了。
燕北军军规森严,流言传播的慢,军中的将领也算知道的早,只是……
普通将领的敏锐度并没有那么高,只当这是普通的流言,并不会多想。
王爷是他们军中的神,是燕北军人人崇拜的大英雄。在燕北军中,与王爷有关的流言不要太多,军中的将士没有什么可以娱乐的,大家有事没事,就会聊起王爷的丰功伟绩,燕北军上上下下都习惯了,听到有人传王爷的流言,根本不会多想。
直到大帅重点提起,反复强调,众人才惊觉这一次的流言不简单。
大帅虽及时下令,让人去查证流言,引导流言,可终归还是晚了一步,军中已有王爷手上握着龟息功秘法,却不肯教给大家,不肯让大家变强的言论了。
这种言论虽不多,但也不少,尤其是跟随武二一起投靠燕北军的那些人,就有不少人在私下煽动,“你说你们这么拼命有什么意思?燕北王手中握着龟息功的秘法,能叫人一天只睡两个小时辰就保持充沛的精力,却不教给你们。不就是怕你们变厉害了,会超过他嘛。”
当然,这种直接煽动人心的话,那是极少的,大部分都说得比较委婉,不会这般直接。
“难怪小少主,小小年纪就这么厉害,原来是学了燕北王的龟息功。你说,要是我也能学,我会不会变得跟小少主一样厉害?”
“我这辈子是没有指望了,就不知我儿子能不能有机会学到王爷的龟息功。要是我儿子能学到王爷的龟息功,我就不愁他没有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