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到了九点多,越来越冷,谢荣升裹了裹身上的袄子,终于打算收工了,把四条带毛畜生赶到车里,又开着这破皮卡回去了。
直到这时,那些看热闹的闲人才依依不舍,三三两两量的谈论着今天的事儿走了,语气中却是充满了期待。
因为刚才谢荣升可是亲口说了,明天他还要来这里遛狗,也就是说,明天仍旧有热闹可看,今天都这么大的阵仗了,明天来的人只会更多,估计得把还珠楼围得水泄不通!
但是哪怕是这么多人跑来这边,可还珠楼的生意却是没法做了,因为来的人都是来看热闹的,而不是进去消费的。
店门开着,却做不成生意,除非直接关门大吉,否则一直这样下去,还珠楼得亏死,毕竟有这么大个摊子。
更关键的是,事不过三,谢荣升要是连着来这里闹上三天,而还珠楼这边找不到任何解决的办法,那还珠楼哪怕开着门,也不会再有顾客上门了。
粉色的奔驰大g中,看着人群纷纷散去,许还珠的小嘴瘪了瘪,终于忍不住趴在方向盘上大哭了起来,这个小姑娘现在真的是委屈死了,眼睁睁看着谢荣升搅黄她的生意,却什么都做不了,那种感觉让人抓狂,恨不得原地爆炸!
拿出手机给耿将军打去了电话,呜呜哭诉道:“爸,你都养的什么兵啊,几个大汉连谢荣升一个糟老头子都干不过,我看让他们每人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
“狗日的谢老四,欺负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客厅里,挂掉许还珠的电话后,耿将军气得直接把茶杯摔了个稀巴烂,气呼呼的站起来,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整个客厅里,都涌动着一股暴怒的气息。
“头儿!”
看到为首的战士被谢荣升一脚踹飞,倒在地上后抱着小腿惨嚎,另外几个战士目呲欲裂,顿时就想冲过来。
“汪汪!”
四条带毛畜生不依不饶追上他们,其中一个战士差点就被咬中,险之又险的一脚将那狼犬踹飞,被踹飞的狼犬抖抖尾巴,又悍不畏死的朝他们扑上来,甚至还想冲过去咬死那个倒地的战士。
“去!”
谢荣升再猖狂,也不敢真的纵狗行凶,在光天化日下把人咬死,一脚踹开那条狼犬,上前一步,大叫踩在惨嚎不止的军官胸口上,嘿嘿狞笑:“说,是不是耿将军那老东西亲口指使你们来的!”
那军官停止了惨叫,但断掉的小腿处仍旧疼得浑身发抖,又被谢荣升用脚踩着胸口,任凭他怎么挣扎都移动不了丝毫,却是依旧硬气,呸了一口:“你才是老狗……啊!”
话还没说完,随着谢荣升脚上用力,他又惨叫了起来,伴随着痛苦不堪的咳嗽,牙齿已经带上了血色。
谢荣升嘴角噙着冷笑,下手歹毒无比,他脚上用着暗劲,直接把这战士的脏腑震出了内伤,这比踹断对方的小腿还歹毒,腿端掉还可以接好,脏腑都是精细的器官,受了伤很可能一辈子都没法治愈了,就好比一些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兵,身体会留下一些无法治愈的隐患,下半辈子都被病痛缠身。
这对一个军人来说无疑是残忍的。
哪怕是这样,那个军官依旧没有让谢荣升的目的得逞,忍得青筋暴起,眼球充血外突,依旧死死咬牙苦撑。
“贱骨头,又臭又硬!”
谢荣升冷哼了一声,却也没再下狠手,这些战士摆明了宁愿被他打死,也绝不承认是耿将军派他们来的,而他肯定不能当场把对方打死,哪怕他背后是谢家这个大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