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想了想：“应该不会。你们家里要出去玩？”

沈立摇头：“也不会。那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再出来聚吧，方媛媛也一起，可以多叫几个同学，人多好玩。”

顾池沉默片刻，笑了笑，点点头。

没一会儿，有人来叫沈立过去，他虽然严谨不怎么和人玩闹，但是他的人缘很好，至少每个男生都喜欢叫上他一起玩。

临走前，沈立说：“等会儿走的时候肯定就晚了，你们女生不安全，我送你们回家，到时候一起走。”

顾池还未说话，来叫沈立的人就哟哟呵呵的喊了起来，挤眉弄眼的，一脸暧昧。

顾池很尴尬，忍不住想去看方媛媛。

沈立拍了那人一下，又克制不住的想看顾池的反应，然而顾池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是故意忽视吧？忍下失落，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就起身去了别桌。

顾池在尴尬中，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一大半，只是想象……她也能知道方媛媛肯定是受伤和失落的。

她能做什么呢？她又该怎么做？

……

聚餐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有人开始闹腾，说：“来来来，我们大家一起来个合照呗！”

你一言我一语的笑声中，顾池和方媛媛挨着坐在一起，看向镜头。

她感觉到沈立站在她们身后。

“来来来看镜头～3、2、1，茄子！”

青春活泼的脸庞，此刻定格。

·

“顾池，很晚了，我送你们回家吧。而且你们还喝了酒，多个人安全啊。”

寒冬深夜，刺骨狂风呼呼吹啸。沈立从远处追来，说话时呼出白色的空气，他通红鼻尖似乎代替了他的忐忑和紧张。

顾池没怎么喝，除了脸颊在发红发烫，她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只是方媛媛……她有注意到，她喝了不少，走路也有些不稳，倒是没醉，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很清醒。

她犹豫片刻，说：“我看你也喝了不少……”

沈立笑道：“没事，我酒量大。”

所谓的送，也不过是叫了出租同路回家而已。

沈立坐在副驾驶，方媛媛自上了车后就一直靠在车窗上休息，顾池也安静着，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