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说道:“回禀主公,诩觉得还有一种可能,是西凉军派出来西凉军故意败给黄忠,想要让黄忠以为西凉军不堪一击,骄纵黄忠的士气的。当然,西凉军被黄忠全部歼灭,只能说西凉军运道不好,遇到黄忠这样的猛将。”
顿了顿,贾诩说道:“三种可能,诩认为奉孝的推断最有可能是西凉军的意图,不过也不乏有第一种可能和第三种可能,或者是三者兼而有之,并且以第二种可能为主,这才是西凉军的目的。”
王灿听了后,点点头,暗道有厉害的谋士就是好。
这些繁琐的事情,不用他费脑筋,便可以轻易的推断出来。
王灿思虑一番,说道:“我这就书信一封,让斥侯传令黄忠,让他小心埋伏,不可轻敌。如此一来,西凉军纵然有诡计,也不会讨到任何好处。”
贾诩几人抱拳道:“主公英明!”
……
子午谷,谷长六百六十里。
北口称之为子,在长安城南面百里的地方;南口称之为午,在汉中郡洋县东面一百六十里的地方,‘子’和‘午’合起来称之为子午谷。由于谷道长达300公里,从子午谷可以北上长安,也可以南下汉中,是连接汉中和长安的要道。
子午谷南端,立有一处关卡,挡住了进入谷口的道路。
关卡修筑得非常坚固,有城楼、箭垛,工事完善,想从子午谷北上长安,就必须通过子午谷的关卡才行。若是不走子午谷,也可以走另外的关卡,如此一来就必须绕道而行,但耗费的时间太长。
城楼上,一名将领大声咆哮着。
这名将领名叫张椽(chuan),是张济的同族他伸手指着麾下众将,喝骂道:“愚蠢啊,本将派王览去诈败,可他却被王灿麾下的将领杀死,不仅如此,连麾下士兵也被杀得片甲不留,废物,废物!”
张椽大声喝骂,将领们都是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张椽想了想,又问道:“你们说,王灿大军逼近,该如何抵挡?”
一名校尉闻言,站出来抱拳道:“将军,关卡坚固,我们死守关卡,便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即使王灿拥有数万大军,也难以攻克关卡。”
张椽听了后,有些不情愿。
死守关卡,可不是心中的想法。
张椽想在张济麾下立功,就必须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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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览一招不敌,便想要拨转马头逃跑。
黄忠得势不饶人,九尺长刀和王览手中战刀碰撞的时候,长刀借着碰撞的力量,一下弹了起来,高高举起。
长刀凌空,刀刃在烈日的照耀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让人睁不开眼。当九尺长刀到达空中最高点的时候,猛地劈下来。这一刀,在艳阳的照耀下,好似是化作了一道刺眼的光芒,凌空劈下。
王览拉住马缰,正准备拨转马头后退,却感觉到一阵刺眼的光芒落下。
他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登时吓得亡魂大冒。
“啊!”
惨叫声响起,一道金灿灿的刀光从天而降,劈在王览的额头上。这一刀快若闪电,力量十足,从王览的脑袋劈下,直接劈开了王览头上的头盔。长刀如庖丁解牛,长驱直入破开了王览脖颈、肚腹,最终将王览一分为二,连战马都被劈成了两半。
哗啦!
长刀甩出一溜血沫子,又回到黄忠身前。
这一幕,恰巧落在追上来的裴元绍和周仓眼中,两人看见后都砸吧砸吧嘴,脸上露出惊骇的神情。黄忠归顺王灿后,一直没有出战,裴元绍和周仓并不知道黄忠的能耐,现在看见黄忠一刀将王览劈成两半,连战马都被劈死,心中非常的惊骇。
“噗!”
尸体分为两半,鲜血顿时飞溅出去。
两截身体掉落在地上,器官散落了一地,死状非常的惨。鲜血不断地从王览的两半身体中汩汩流溢出来,染红了地上的沙石。血液侵入沙石中,不一会儿便成了暗紫色。此时,王览被杀,西凉军都是被吓懵了。
霸道!
恐怖!
西凉军畏惧不已,不停地往后撤。黄忠冷笑两声,并没有喊降者不杀的话,第一次出战,就该杀得痛快淋漓,杀了再说。
王览一死,西凉军军心溃散。
然而,西凉军转身撤退,却看见两个黑脸大汉提着武器中了过来。
左侧的将领手持一杆狼牙棒,凶猛无比,狼牙棒尖端上有无数的尖刺,一旦被狼牙棒砸中,就被刺成肉窟窿。右侧的将领提着一口大刀,大刀异常锋利,一刀劈出,竟然能直接劈断西凉军的战刀,面对这样的两个煞神,西凉军士兵面色发苦。
战场上,没有人喊降者不杀,也没有西凉兵跪地投降。
这一场厮杀,持续了近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