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听了后,叹口气说道:“请进来吧!”
管家闻言,急忙跑了出去。
田丰看了眼田氏和家眷,摆手让所有人都到后面去。涉及政事的时候,田丰还是有自己的原则,不会让家人参与。
不多时,徐庶大步走进大厅中。
他面带微笑,拱手道:“田先生,有礼了!”
田丰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说道:“有什么事直接说,不用拐弯抹角。”
虽然田丰知道徐庶和吕蒙都不是当日表现的那样不堪,但徐庶和吕蒙搬走了他的书籍,又羞辱了他一番,他心中很不高兴,不愿意搭理徐庶。田丰的性格就是如此,看谁顺眼就青睐有加,看谁不顺眼根本不搭理。
徐庶也不生气,直接将诏令递到田丰手中,说道:“田先生,这是主公让你担任褒城县县令的任命,你和家人团聚后,尽早起程吧。”
田丰哼了声,拒绝道:“我不去!”
说着话,田丰将诏令放在一旁,没有浏览诏令的内容。
徐庶笑说道:“田先生,你不去褒城赴任,褒城的百姓就没有父母官,没有为他们做主的人。一旦褒城混乱起来,百姓们生活不安宁,这都是你的责任,是你不去赴任造成了百姓的损失。我已经将任命给你了,你去不去,随你!”
说完后,徐庶拱手道:“告辞!”
徐庶就好像是一个甩手掌柜,将事情扔给了田丰,任由田丰自己抉择。
田丰见徐庶离去,拿起了诏令,仔细阅读诏令上的内容。他看完后,叹息一声,又将诏令收了起来。徐庶是抓住了他的软肋,因为田丰不可能看着百姓受难,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这就好比前方是一个坑,田丰也必须跳。
徐庶走出大厅后,见田丰没有追出来,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要田丰保持了沉默,这件事情就办成了。
徐庶离开后,田丰的家眷陆续走出来,他们得知田丰被任命为褒城县的县令,非常高兴,都在恭喜田丰担任褒城的县令。王灿让田丰主政一方,是委以重任,虽然官职不大,但是以田丰的能力,想要升官简直轻而易举。
田丰答应做官,只是有了进入益州官场的敲门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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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丰的家眷抵达县府后,王灿当即接见了田丰的家属,并且为田丰的家属接风洗尘。王灿亲自接见,又嘘寒问暖的问候,让田丰的家眷心生好感。
不仅如此,王灿还给予丰厚的赏赐,让田家在益州安家立业。
昔日,田丰在袁绍麾下做官的时候,袁绍从来没有和田丰的家眷接触过,也不曾有丰厚的赏赐。两相比较,田丰的家眷立刻倒向王灿,他们可不管王灿和袁绍谁更贤明,他们考虑的是谁对田丰更好,谁对他们更好,这就是田丰家眷的要求,是他们认可的标准。
宴席上,王灿说出了田丰不愿意归顺,要誓死效忠袁绍的事情。
王灿娓娓道来,表明了他对田丰的看重,也希望田丰在益州做官。但田丰不配合,所以希望田家的人劝劝田丰。
田丰的妻子听了后,心中大惊。
事到如今,田丰已经是王灿的俘虏,不是冀州的官员。
若是田丰和王灿死磕,一旦把王灿惹怒了,肯定要惹祸上身。田氏担心田丰的安全,也担心田家的命运,连连点头说回去后一定劝说田丰,让田丰归顺王灿。不仅如此,田丰的儿子也表示要劝说田丰。
总之,田丰的家眷都保证让田丰归顺王灿。
宴席上,王灿和田丰的家眷交谈甚欢。
等宴席散去后,王灿让人带着田丰的家眷去田丰居住的住所。王灿看着田丰的家眷离去,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有田氏吹枕头风,再有田丰的子女劝说田丰,事情就容易多了。
不过,王灿却没有松懈下来。
他不会认为光是凭借田丰的家眷就可以让田丰归降,想让田丰认可益州,还有很长的一段路。所谓日久见人心,时间长了,才能让田丰成为益州的一份子。
……
书房中,王灿手中拿着一纸诏令,在诏令上加盖他的印章。王灿看着诏令上的内容,脸上露出了笑容。
“咚!咚!”
书房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
王灿喊了声,房门嘎吱一声打开。徐庶身穿一袭青衣,大步从屋子外走进来,恭敬的朝王灿揖了一礼,拜道:“庶,拜见主公!”
王灿点点头,摆手示意徐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