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县侯,对王灿来说,那也是极为不错了。
因为在王灿封为县侯时,远在荆州的孙坚,也因为扫荡贼匪,被封为乌程侯。
对于天下大势,王灿了若指掌。
他没有去管各郡事情。
王灿如今要做的,就是广积粮高筑墙,不断的增强自身实力。
中平四年,便这么悄然过去。
进入中平五年后,是王灿来到这时代的第二年了。他如今对整个徐州的掌控,更是固若金汤。因为这时候的徐州,底层的县令等官员,全都更换成了琅琊国的士子。一年多的时间,一批又一批的士子,最终进入了徐州各地,成为地方官。
虽说各郡各国的官员,王灿没有做调整,但对地方上的掌控,已经极为夯实。
中平五年三月,一道诏令,引起了王灿的注意。太常刘焉上书天子,认为兵寇之所以不平息,是地方官职权太小,建议改刺史为州牧,以重其职。
紧跟着,刘宏任命刘焉为益州牧,令刘焉执掌益州。消息一出,天下闻风而动,谁都看出了州牧一职的重要。
王灿不似刘焉、刘表、刘虞、刘繇、刘岱等人,都是皇室宗亲,足以轻松担任一州的州牧,但王灿经营徐州多年,又有宣纸等谋利,以钱财开路,得了张让在刘宏面前吹耳旁风,成功得到朝廷的命令,担任徐州牧,掌控徐州军政大权。
此前的王灿,是徐州刺史。
那时候的王灿虽说也掌握了军政大权,毕竟各地官员任免,是他在安排,而军队也在王灿的手中,但实际上,是王灿以绝对的实力,压服了所有人。
如今却不同。
王灿成为了徐州牧,军政在手,名正言顺。
在王灿成为徐州牧后,已经进入中平五年的秋天。
朝中更有消息传出,天子刘宏病重,已经陷入生死之中。这样的情况,对王灿来说,他深知朝中开始局势汹汹,深知大将军何进、朝中宦官,都开始了角力。
王灿自有实力,却没有掺和器重。
他如今,只是埋头在徐州积攒力量,不断的增强实力。
时间匆匆流逝,进入中平六年初,刘宏更是卧床不起,已经全靠宫中御医的药物吊着,到了生死关头。
开阳县城内,州牧府。
王灿处理政务的时候,一名士兵急匆匆进入书房,禀报道:“大人,洛阳有书信送来。”
王灿道:“递上来!”
士兵快速递上了书信,王灿拆开书信后,快速查看。他脸上的神情,透出一丝的冷意。这书信上的消息,是说朝中有人建议,调王灿入朝为官,并且派遣陶谦出任徐州牧。
这是张让传出的消息。
按照张让书信上的消息,这消息虽说暂时还没有任命下来,最迟不超过四月,肯定会有决断,甚至极可能陶谦会出任徐州牧。
“陶谦么?”
“你要来徐州赴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王灿喃喃自语,如今是中平六年三月,根据王灿所知的,再有两个月,刘宏就会病死。届时天下彻底大变,到时候,王灿可不会惧怕陶谦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洛阳,哪里会管陶谦的事情。
王灿目光落在刘峦的身上,道:“刘峦从东海郡太守,调整到广陵郡担任太守。”
“喏!”
刘峦直接就应下。
作为一个和糜竺熟悉的人,他通过糜竺,了解了王灿的诸多消息。短短时间,王灿从一介布衣,成了如今的徐州刺史,手段可是不简单的。
尤其,曹豹是前车之鉴。
所以王灿一安排,刘峦直接就应下。
姬康却是皱起了眉头,因为他是原本的广陵郡太守。现在让刘峦担任广陵郡太守,那么,他担任什么官职呢?
却在此时,王灿道:“姬康!”
“卑职在!”
姬康站起身,立刻行礼。
王灿说道:“你调任彭城国,担任彭城国的国相。”
“卑职遵命!”
姬康得令,也是直接应下。
反正他担任广陵郡太守,和担任彭城国的国相,没有太大区别。唯一的区别,在于他在广陵郡多年,如今骤然到彭城国去,会有些陌生,毕竟是不熟悉的地方。
燕度作为彭城国的国相,如今已经明白了他的去向,极可能是担任东海郡的太守。对燕度来说,东海郡富庶,让他去东海,他是愿意的。
王灿最后道:“燕度调任东海郡任太守。”
“卑职遵命!”
燕度没有拒绝,直接回答。
王灿的目光,这时候落在了吕范身上,正色道:“吕范,你担任下邳国的国相。此番你前往下邳国,本官派遣一千士兵护送你前往。抵达下邳国后,务必要整饬官场,还下邳国一个朗朗乾坤。”
“卑职遵命!”
吕范的内心,更是激动不已。
曾今的他,只是在徐州避难而已,得了王灿的赏识,得以担任一县之长。到如今,短短时间,又成为一国的国相,官职可谓是在快速跃迁。
他内心,更是钦佩王灿。追随王灿,果然是没错的。
王灿没打算调整诸葛珪的琅琊国国相,因为诸葛珪在琅琊国,一切干得好好的。
把众人的官职调整后,王灿再度道:“如今徐州初定,诸位前往各地任职,自当勤勉努力。本官希望,徐州能大治,而不再是一派乌烟瘴气。”
“卑职领命!”
众人齐齐就应下。
王灿安排完事情后,立刻安排了侍从,递上酒肉佳肴。在酒水攻势下,一众人一开始有些陌生,毕竟没有多少焦急,但众人推杯交盏,很快就渐渐熟悉起来。
一场酒宴,宾主尽欢。
王灿挽留了这些人在刺史府衙休息,翌日,又专门设宴,为众人践行。
又是一场酒宴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