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再一次体会到了张寰的凉薄。只不过上辈子,他的凉薄是对她和她母亲,这辈子转向了梁莹莹。
婚姻这个东西,除了财产和继承权,存在的意义究竟何在?
张雁声想不明白。
而张寰回到房间里,受到了梁莹莹的热情“迎接”。
梁莹莹特意用了费洛蒙香水,调动了张寰对她余下的不多的兴致,进行了一场夫妻运动。
虽然还算顺利吧,但等张寰睡了之后,梁莹莹还是睁着眼睛。
男人对你失去了兴趣,那种感觉太清晰明白了,想装傻都做不到。
隔了一天,张寰要带张雁声去出席慈善酒会。
张雁声在衣帽间里换好衣服,走到梳妆台前,拉开她的口红柜。
全『色』号的口红一根一根地『插』在格子里,羞涩得像是等待着皇帝临幸的妃子。
张鹤翎托着腮看张雁声一根手指划过一整排口红,最后选了一支,取出来,打开。
火焰一样的红『色』。
“哇~”她发出感叹声,“这么红啊?”
张雁声烈焰红唇。
她没有像前世那样化过浓的眼妆,只画了眼线,用了睫『毛』膏,用以压住唇『色』。
唇『色』那样红,妆容却给人一种复古的冷感。
张鹤翎睁大了眼睛看张雁声熟练的化妆手法,眨都不眨。
“张鹤翎。”张雁声拧着化妆品的盖子,唤了她一声。
张鹤翎才回过神:“哎!”
张雁声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原位,告诉她:“口红要拧回去,再盖盖子。”
张鹤翎差点就应“好”了,还好反应得,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没,没……”声音虚弱,一听就是十分地没有底气。
张雁声抽出了一支粉『色』系的口红,打开,旋转。
果不其然那支口红的尖被戳碎了。这支口红张雁声从没用过。
简直人赃俱获,现场抓捕。
张鹤翎蔫了。
张雁声绷住脸,说:“知道我怎么发现的吗?”
张鹤翎摇摇头。
“放反了,笨蛋!”张雁声给了她脑门一个暴栗。
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就听见梳妆台这边有什么被拉开的声音。化妆的时候一拉开口红柜,就看到有支口红上下颠倒着『插』在格子了。
小孩偷偷动大人化妆品,再慌里慌张放回去的模样简直栩栩如生。
张鹤翎捂着脑门傻笑。
张雁声又抽出了两支粉『色』系的口红,连同那支被戳了尖的,都给了张鹤翎:“拿去玩吧。”
“谢谢姐姐~”张鹤翎欢呼一声,拿起她新得的“玩具”,开心地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