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感觉很不舒服的苏阳,决定前往他唯一没有勘察过的湖泊,可是还没有靠近,聂凌‘波’和苏甜同时突然出现,一左一右拉着苏阳的手,哀求道:“相公(爹爹),你不通水‘性’,当心再次溺水,还是小心点,不要再靠近了。”
苏阳本想拒绝,称自己只是在一旁看看,绝对不会靠近湖泊,但是聂凌‘波’和苏甜的态度十分坚决,让他更加烦躁。
可是就在这时候,脑海深处传来一阵杂音,刚刚所有的不愉快,全部都消失的干干净净,苏阳也停止烦躁,微笑的对母‘女’二人说道:“是的,我不应该靠近,若是再有什么意外,我怎么舍得让你们孤苦伶仃的留在世上。”
聂凌‘波’和苏甜母‘女’二人破涕为笑,陪着苏阳回到屋内,然后摆上无比丰盛的美酒佳肴,庆祝苏阳身体康复。
苏阳也没有拒绝,一家人团团圆圆的享受美食,其乐融融。
往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苏阳再也没有感觉到任何意外和不和谐的地方,记忆也在逐渐恢复,好像全部忘记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与聂凌‘波’、苏甜美满的生活在一起,享受属于他们的天伦之乐和无忧无虑。
一切都好像回归的平静,只有那座坏掉的日晷,仍然在慢慢的前进着。
终于当时间快要过半,在这一日深夜时分,苏阳突然在睡梦中醒来,小心翼翼的掀开‘床’被,亲‘吻’一下聂凌‘波’的额头,转到另一件卧室,帮助苏甜掖好踢掉的被子,便离开这个居住了十余日的草庐,一步步走向那片干净无比的湖泊。
就在苏阳快要走到湖泊之际,理应在睡梦中的聂凌‘波’和苏甜母‘女’,忽然出现在苏阳的身边,双双紧张的拉着苏阳的双手,急切道:“相公(爹爹),你在做什么?不要靠近湖泊,很危险的。”
苏阳没有反抗,微笑的梳理着他们的发梢,淡淡的笑道:“虽然只是一场梦,你们也不是真正的凌‘波’和甜儿,但是却能够让我感觉到幸福,多谢了。”
聂凌‘波’和苏甜忽然松开苏阳的手,一起后退,同时说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和觉察的。”
苏阳邪逸的笑着说道:“演技太差,我从一开始就觉察到这一切都是假的。”
聂凌‘波’和苏甜的脸‘色’一变,失声道:“不可能,这应该是你心底最渴望的事情,否则你也不会……”
“陪你们一起待那么久吗?”苏阳邪逸的笑眯眯说道:“有时候,我的确会有一点点小小的厌倦,放弃眼前的一切,过一下平淡的生活。所以我不否认,这是我心底渴望的事情之一,只是我这人比较贪心,还渴望着更多有趣的事情。因此才会陪你们演演戏,顺便享受一下这种不同的感受。但是在最后我发现,我不平凡,也不甘于平凡。”
聂凌‘波’和苏甜同时说道:“留下吧,比起外面的纷争,这里会让你永远幸福。”
苏阳忽然邪逸的大笑起来,很干脆的摇头说道:“我苏阳不是一个好父亲,凌‘波’也不是一个好母亲,甜儿也不是一个好‘女’儿,所以这样的生活,绝不可能发生在我们身上。另,当我不是我,凌‘波’不是凌‘波’,甜儿不是甜儿,还有何意义?”
不再理会聂凌‘波’和苏甜,苏阳说完便纵身一跃,投入到大湖之中。
“别了,虽然知道你们是假的,但是这几天仍然过的很开心,就纯当体验一回与众不同的特别生活。故,还是对你们表示一下感谢。就这样了。”
小小的世外桃源之中,仍然回‘荡’着苏阳干脆和爽朗的笑声,但是在最后一个字落下后,日晷突然粉碎,四周的一切也都随之褪去颜‘色’,好似一副‘精’美的水墨画,追随着时间的场合,逐渐失去它应有的颜‘色’。幻境,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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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术,在修真大域也是一种非常稀罕的神通,但凡能够在幻术领域之中有所成就者,无不是身怀天赋异禀者,尤其是在神识、‘精’神力等领域,绝对远超常人。-叔哈哈-
幻术,一种专‘门’攻击‘精’神大脑领域的神通,通过自身强大的‘精’神意志,和一些看起来不经意又非常隐蔽的法诀、声音、动作、‘药’物、乃至来自神识的直接攻击,使敌人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从而在潜意识中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
故,幻术是一种看似华而不实,却能够以假‘乱’真的法术神通。
幻境则是幻术的最高成就,直接以假‘乱’真,幻化出一方世界,但凡陷入幻境者,即便是做好各种准备,仍然防不胜防,分辨不出什么是真实,什么又是虚幻。
……
哗啦!
被浓郁的大雾笼罩的瞬间,苏阳忽然产生一种如坠云端的感觉,随即就是身体一沉,依然跌落至大海之中,越沉越深,好似落入无敌深渊。
完全是下意识的挣扎,苏阳意图通过游水脱离下沉的趋势,但是四肢很沉,无论如何用力都难以动弹一下,身体根本不听从大脑的指挥。
可是就在这时候,忽然一只‘玉’手伸入水中,抓住苏阳的右手,用力一拉,就从海水包裹中把人给拉了出来。
哗啦!
耳边回‘荡’着离开水面的声音,但是人虽然出来了,意识却好像还滞留在水中,脑袋非常的沉,浑浑噩噩,介于半清醒半昏‘迷’状态之中。
就在如此的朦胧和清晰之间,苏阳依稀看到某个非常渴望的身影,却怎么也记不起来,努力半晌未果之后,又昏昏沉沉睡去。
这一觉,苏阳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眼睛还未安全睁开,耳边首先回‘荡’出一声惊呼,无比喜悦道:“呀,爹爹你终于醒了!”
苏阳猛然一惊,闻声望去,立刻看到一个‘精’致漂亮的小丫头,正无比开心的招呼着一位美丽的‘妇’人进入屋舍之中。
‘妇’人同样也十分开心,喜极‘欲’泣道:“相公,你终于醒了,我真担心你再也醒不来,否则我和甜儿,真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苏阳闻言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哀伤,还有部分喜悦和期待,好似他最期望的一幕终于实现,可是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充满某种违和感。
于是乎,苏阳张口就想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想探明夫人和少‘女’的名讳。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苏阳的脑海之中传来一阵杂音,当场就是头疼‘欲’裂,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塞进来,莫名的多了许多记忆碎片。
“相公,你怎么了!”
“爹爹,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