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濛得意一笑,把手从我的衣服里抽了出来,她打开包,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金色的观音,套在了我的脖子上:“这个观音花了我大价钱的,而且我在寺庙跪了一天才求到的,听说可以保佑人平安的,你好好的带着。”看着胸前的观音,我神色怔了怔,曾几何时也有一块玉观音戴在了我的胸前,而陪伴在我身边的也不是苏濛。
随即听到苏濛的话?我心里满满的感动:“你跪了一天?”
苏濛点了点头:“是呀,那和尚说心诚则灵。”她轻轻的活动了一下小腿,可怜兮兮的说道:“我现在膝盖还疼呢。”
“你傻呀?”我有些生气的说道:“这玩意本来就是一个迷信,你这跪了一天,不疼才怪。”
苏濛不满的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我愿意。”
看着她气呼呼的小脸,我无奈的笑了笑:“濛濛,以后别这么傻了。”
“没事,嘻嘻,为了你可以傻一些的。”苏濛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还真是傻的可爱。
开着车来到了一处商场,我俩走了进去,在楼上的餐饮区点了一些东西。
突然想起飞哥和我说的话了,我喝着可乐,犹豫了一下问道:“对了濛濛,你爸在苏氏集团占多少股份呀?”
苏濛眨巴着大眼睛,不解的看着我,叼着吸管说道:“好像是总体股份的百分之二十一。”她想了想,接着说道:“我妈有百分之九,我舅妈好像是百分之四。”
我沉思了起来,他们三个人加在一起才是百分之三十四,如果关艳真的把剩余的股份全部收购,那么她就有足够的能力左右整个董事会。可是她真的能把剩下的全收购吗?先不说龙裔有没有那么多钱,而且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苏振国不可能不知道,肯定会有防备的。
想了想,我摇了摇脑袋,自己真特么的是杞人忧天,这些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放下酒瓶子,我拿过烟丢给了他们说道:“明天晚上我去绑麦丫。”我笑了笑:“你们不用去,我带着王钰龙他们去。”王钰龙也是酒吧的一个小哥们,久而久之就和我们走到一起了,是个很不错的人,跟着我们也办过几次事情。
“好。”飞哥点头说道:“到时候是不是得直接给你送医院去。”他笑了起来,可是笑的却格外的苦涩,他眼睛落到我胸前那狰狞的伤疤上,随即眼眸低垂,凝视着自己身上的痕迹,眼神浓烈的化不开。
我大笑了一声,只不过笑声却有苍凉之意,拍着胸脯说道:“反正都这么多伤痕了,也不在乎在多几道。”
有着幽幽的叹息似有似无的飘荡了出来,在房间里回荡久久不散。
喝完酒,我就走回了房间,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大早就醒了过来,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吃了口早饭,开着车就像着苏濛家而去。
坐在车里点上一支烟,拿过电话打了过去:“喂,媳妇我在你家小区门口呢。”
“哦。”苏濛睡意朦胧的说道:“你怎么这么早?”
“卧槽,这不是你说的让我早点吗?”我郁闷的说道,竟然还怪我来早了。
“哦哦。”苏濛打了一个哈欠:“你等一会儿吧。”
听着电话里传来了挂断的嘟嘟声,我一时哭笑不得,无奈的摇了摇头,无聊的坐在车里等着。
一个多小时之后,我都要睡着了,才看到苏濛一蹦一跳的走了出来,偶尔还调皮的用脚踢一下路边的积雪,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短款棉服,一条秋裤,套着一件黑色的皮短裤,脚下踩着一双白色的小靴子,在靴子的两边,各自带着两个白色毛绒绒的小球,脑袋上带着一个白色的小塔帽。
打开车门,我走了下去,不满的说道:“你怎么才出来,我都要睡着了。”
苏濛嘻嘻一笑,脸上荡漾着两个深深的酒窝,洁白的虎牙在阳光下灼灼生辉:“我又睡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