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的声音随之又响起,但见王羽洛对王鹏王谷附耳几句,便径直走到昝元三人身旁,王羽洛道:“昝公子和月姑娘一夜未免,而且昝公子现在还有毒在身,不如让银环先安排你们去休息吧。”
昝元点了点头,与月灵一起跟着银环离开神坛,银环为二人安排了相邻的两间房,昝元进到房间,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昝元睡来之时,已是日薄西山,刚走到门口,就见王羽洛和月灵迎面走来,月灵笑道:“看不出你睡得还挺好的吗,我可是早就睡不着了。”
昝元道:“在下心中无事,自然睡得安稳了,可不像你月二小姐一肚子傻主意,自是睡不着了。”
月灵老大不高兴,王羽洛这时道:“该到吃饭的时间了,昝公子和月姑娘只管在房里,自会有人送来饭菜的,只是家父法事期间,五毒教都不得见荤腥,只怕要委屈两位了。”
昝元道:“王姑娘身为教主,现在诸事繁多,如此小事,就不劳挂怀了。”王羽洛接着向昝元和月灵告辞而去。
王羽洛刚走,月灵便道:“怎么,你也不请我到你心里坐坐?”昝元转身进屋,月灵跟着正想进来,昝元却一下将门关上,说道:“太阳已然落山,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不方便,月姑娘还是快回去吧?”
月灵在门上踹了几脚,气呼呼地走了。昝元坐在桌旁,没过一会,便有人送来饭菜,果然全是素食,昝元草草吃了些东西,便又卧于床上,一宿无事,如此一连过了数日,昝元每天都会服下一味解药,王羽洛这几日却也未曾再来过,只是月灵却是常常不请自来。
这一日一早昝元刚服下解药,月灵就来到昝元房中,见昝元静坐屋中,便道:“你还不起来,今天可是第七天了,就不想去神坛看看?”
昝元笑笑道:“有什么好看的,血刺既然没回来,那王姑娘定然会让庭庆宇做执法法老,不然庭王二姓定生事端,王姑娘是聪明之人,自然会如此做的。”
月灵不相信地道:“你又不是王姑娘,怎么会知道她一定会如此做?”昝元道:“王姑娘要想稳住如今五毒教的局面,看来也别无它法,再说人家五毒教的事,你我去凑什么热闹,反正也帮不上忙,还不如坐在这里,这结果迟早是会知道的。”
月灵叽哩咕噜说了几句,自己转身走了,昝元一个在房中,直到午后,听得脚步声响,接着房门被人踹开,却是月灵气气呼呼地走了进来,一进门便道:“真是便宜那庭庆宇了,我一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
月灵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接着便见王羽洛也走了进来,昝元看着月灵道:“看来我说得没错了,这五毒教育的执法法老,果然是得由庭庆宇来做。”
月灵道:“我就不明白了,王姑娘可是一教之主,为何偏偏只有那庭庆宇做得这执法法老,而且看他那样子,根本就没把你这个教主放在眼里,要换我做教主,说什么也不会用这样的人。”
昝元摇了摇头,说道:“要是换你月二小姐来做这事,我看这五毒教就毁在你手里了。”王羽洛这时道:“昝公子不愧是丐帮中的人,想来早就猜到小女子的心思了?”
昝元笑笑道:“正所谓女人心,海底针,在下如何能猜得透王姑娘的心思,就如这几日来,在下未曾见到王姑娘一面,实在是左思右想,不得所以。”王羽洛面上一红,说道:“昝公子说笑了,只因近日事情太多,故不得来看望昝公子。”
昝元笑道:“听得王姑娘如此一说,在下心中顿时开朗许多,我还只道王姑娘是不想见我呢,害得在下这几日是吃不香,睡不好。”
王羽洛低头道:“昝公子言重了。”月灵这时道:“姓昝的,你这人说话太不着边了吧,你难道没看出王姑娘此时心情欠佳,亏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说笑。”
昝元道:“谁说我是说笑了,我说的可是真话,再说王姑娘心情不好,是因为五毒的事,这事我们可帮不上忙,那庭庆宇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总不能让你月二小姐去做这五毒教的执法法吧,还有那化尸蛊毒,虽然这东西害人不浅,但毕意是五毒的东西,总不能让我们两个毁了吧。”
王羽洛道:“昝公子放心,这几与护教和净坛两位法老商议过了,我们的确惹不起像安禄山这样的人,五毒教也确实保护不了化尸蛊毒,所以我们决定将此毒毁去,免得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