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风竹道:“既是如此,那杜默炎后来又为何说认错人了呢?”玄感道:“展施主连这都没看明白吗,那欧阳海萍看来并不认得你大哥,但杜默炎却认得,他们与那姓施的女施主之间看来有些秘密不便让外人知道,而且杜默炎可能担心你们会插手其中,所以只得先离开。”
展风竹道:“听大师如此一说,果然有理,但刚大师说我怕我大哥忍不住出手,难道大师认为杜默炎几人还会回来?”
玄感道:“杜默炎会不会再来老衲不知道,但这事定然没这么简单,若真的是天龙帮的人再到我这寺里,来的只怕就不是杜默炎这样的人,甚至有可能杜行风都会到这里。”
杨影笑笑道:“他天龙帮就算全来了也与我没什么关系,这地方老和尚你自己待着吧,我还是回去到床上睡着比较舒服。”杨影说着起身就欲离开。
玄感依旧坐着,说道:“你当真要离开这里,却是为何,你重伤之身,纵不出手,但城门失火,恐殃及池鱼。”
杨影微微拱手道:“大师心意,晚辈心领,只是那位月灵姑娘不谙世事,但大师此时却不便让她离开那施琴,若今夜当真有事,晚辈最担心的还是月灵,她虽与晚辈没什么关系,但我二弟曾对其母许诺要将她安全送回闲月庄,所以我还真得回去。”
玄感叹道:“你与你师父这性子还真像,既是如此,你可要自己当心,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出手,再说以你现在的状况,纵然动武,只怕也没什么作为。”
杨影点了点头,与展风竹回到房中,展风竹端坐桌前,杨影和衣躺在床上。
两更刚过,展风竹突然警觉地睁开双眼,却见杨影已然坐在床上,外面传来一阵悉悉的脚步声,有数人进入了寺院之中。接着外面传来一个声音道:“玄感大师,我乃天龙帮常青铁,深夜打扰这佛门少不清静之地,实有不得已之处,还请大师见谅,不知大师可否方便一见。”
外面突然静了下来,过不多时,就听得玄感的声音念了一句禅语,接着说道:“常施主与老衲也有十多年没见了吧,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杨影这时与展风竹也走出了房间,借着淡淡月色,只见得玄感站在大殿外,院中站着一行四人,其中果然有常青铁,还有那杜默炎和欧阳海萍,还有一个年纪与欧阳海萍相仿的女子。
常青铁几人自然也看见了杨影和展风竹,常青铁对玄感拱手道:“常某深夜打扰,望大师不要见怪,敢问大师,日间可是有一单身女子在此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