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伙计!”
他的战友见此,加快伤口的处理,没有其他处理办法,只有用高度浓的酒精清洗伤口,除此以外,再没有虽的办法来处理毒刺伤口。
镊子把酒精棉球滚过伤口,酒精的刺激加上伤口的刺激,这名受伤的意方突击队员唇色也变是惨白了,一幅随时晕过去的模样。
一共三人,一人受伤,一人帮忙处理,还有一个则负责警戒,分工明确,保持高度警惕。
经受剧痛的意方突击队员没有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他一直忍着,哪怕咬到嘴里的行囊背带都似要咬断,也没有让自己吭声。
当意方突击队突然意外受伤,鹞子就知道属于中方的机会来了,但他没有立马行动,而是对t6轻声道:“近距离搏斗,二对三。”
{}无弹窗“头套”部队出动的突击队员其实压根不知道自己摸到哪个国家的地盘,他们的目标看是否能捞个三分回去,这是最低标准。
干掉一个狙击手得三分,再看看能不能干掉两个突击手,得二分,一共得五分。
三名突击队端着步枪,一步两步三步……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每一步都极为轻巧,穿过充满湿气重重的松树林。
“前进,交替掩护。”
他们打着手势,通过无声无息的交流一点一点的进入中方阵地里面,进入鹞子与t6的视线范围。
一只鹰冒雨盘旋过天空,穿破雨际,带着如虹般气势瞬间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天际尽头,雨,滴滴哒哒的落着,一根被雨水打湿的黑色羽毛随气息的起起伏伏落了下来,再飘飘荡荡穿过松树林,悄然坠地。
一双山地军靴踩过,坠地的羽毛便深陷厚软的松针落叶里,接着,鹞子听到一名意方突击队员突地低咒了一声,说的是他们的母语,能懂意语的魔王还有鸽子,听口气只知道咒骂了一句,具体骂了什么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