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前因后果作为推广者要面面俱到,要给予老百姓信心,就要把老百姓可能承担的风险系数降到最低。”
徐光启听得很认真,他点头道:“如此当然好,只是不知你准备如何推广马铃薯和甘薯的种植?”
“很简单,首先黄家所有没有种上春小麦的田亩都及时补种甘薯和马铃薯,估计总数要有五六万亩。
接下来就是让周边撂荒的田亩都来种植,为了给予肯种植的农民吃定心丸,我黄家高调宣传统一收购所有的产出。“
徐光启疑惑道:“甘薯、马铃薯都是新农作物尚且不知所值几何?你准备以什么价位收购?
很明显出价低了老百姓无利可图甚至亏本,他们以后恐怕永远都不会碰这两样东西。
出价太高又会面临售卖价格跟杂粮相比没有了价廉物美的优势,会面临卖不出去的风险。”
黄汉来自后世,知道这两样东西绝对有价格竞争力,打包票道:“甘薯、马铃薯定价简单。
以往年一亩地在中等年景的情况下麦子能够得到多少产量为基数计算。
今年一亩地收获的甘薯和马铃薯的收购价就按照麦子的时价基数加两成,让老百姓得到超过两成的利润。”
徐光启想了想道:“妙,妙不可言,按照如此推算,五六斤甘薯应该约等于一斤麦子。老夫有感而发,你不要介意,别停啊,继续往下讲。”
黄汉继续道:“我们先以每十亩田给二两银子的定金预付货款,承诺如果他们种植新农作物的十亩地没有收成这二两银子不再追回,就作为给予农民的赔偿。
这样操作使得农民立于不败之地,他们无后顾之忧自然有了生产积极性。
等他们这一季种出的甘薯、马铃薯卖到银子,只要能超过种麦子得到的利润,哪怕只有一两成而已,明年再要他们种植基本上用不着费太多口舌,毕竟种植甘薯和马铃薯比种麦子、水稻轻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