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小女子倒是未曾听过,不知道是谁写的?”冷芸也好奇,自己喜欢诗词歌赋,也收集了不少文本,可刚才孙锦泽吟的那首诗,意境确实不错,只不过自己真真没有听说过。
“啊?这,我也忘记是谁作的了。”孙锦泽原本想回答,但出于解释起来渊源很长,干脆就不提了,打了个哈哈。
“呵呵”冷芸倒是不计较,呵呵一笑,倒是把孙锦泽迷晕了一下,然后说到:“公子,能在小院偶遇,要不公子现场作诗一首如何?”
看着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自己的冷芸,孙锦泽暗呼不好,自己哪会作诗,虽然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可真要是让自己作一首有水准的诗词,孙锦泽肯定是没有把握的,不行就剽窃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不知姑娘以何为题?”
“小院花多,还是以花为题吧!”冷芸摸不准孙锦泽的水准,为了不让大家显得尴尬,用花做题,也算是不难的。
“既然如此,那小子斗胆了。”孙锦泽正在感叹,冷芸还真是心思灵巧,通俗的花,只要不出什么大毛病,作诗作词都还算简单,于是孙锦泽厚着脸皮开始剽窃,肚子里飞速地过着关于风花雪月的诗词,又看了看冷芸脸上的红霞,心里也起了一翻的意思,于是东拼西凑出来一首诗,心里还默念,杜老大人,白老先生,小生可是得罪了啊!然后清了清嗓子:“黄师塔前江水东,春光懒困倚微风。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冷芸见孙锦泽作诗前看了自己两眼,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听孙锦泽念出了诗句,仔细一听,冷芸更是红霞满天飞,算不上生气,但羞涩倒是有。
背完诗的孙锦泽,看着冷芸慢慢变红的脸,心里还诧异,这姑娘怎么动不动就脸红呢?跟我们那年代的姑娘确实没法比:“姑娘,小子不才,胡乱瞎诌诌的,你别介意。”
“公子说笑了,方才公子的诗倒是别有一番韵味,如果公子不介意的话,我们前方凉亭一叙可好?”冷芸羞涩归羞涩,行动还是落落大方的。
“美女相约,天大的事儿都不是事儿。”孙锦泽乐呵呵地答应了,反正自己现在也没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