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观无寒不收自己,跪在了观无寒的门前,想让观无寒看到她的决心帮自己一把。
……
如今已经跪了一天多了,柳芸儿面色惨白。
她本就生活艰难,身体很弱。更是在前几日遭受打击,如今又是不吃不喝跪了一天,若不是全凭毅力支撑了她早已经香消玉殒了。
张遇在一旁劝慰道:“姑娘你先起来。过些日子把身体养好了再来找公子说说,我想以我们东家仁慈之心,一定会帮你的。”
柳芸儿是认准死理不回头的人,怎么能就这样放弃。她紧咬着银牙,看了一眼纹丝不动的房门。眼中悲伤至极,心存死志的喊道:“只要公子能帮芸儿讨回公道,芸儿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
房间内依旧一点声音也没有。
柳芸儿渐渐地露出绝望的神色来,难道他的父亲真要蒙受这等不公平之事死去吗?难道她真的就要这样罢休,再也不想这件事吗?
她不甘心啊,父亲是她的一切,如今父亲死的一点价值也没有,这让她怎么去忘掉一切重新生活。
“父亲,你帮帮我!”
柳芸儿跪在地上喃喃自语,她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渐渐变黑的夜空。
夜空中几颗明星正闪闪发着亮光。
这时张遇拿着两个馒头一碗水放在柳芸儿面前,再次劝慰道:“姑娘,你不要逼自己也不要逼我们东家了。先把自己照顾好了,你父亲的事情以后再说不迟。”
柳芸儿感激的看了一眼张遇,身体却还是不动分毫。
张遇看了一眼柳芸儿叹了口气,这世上谁不是艰难的活着呢?
“吱!”
房门被推开,观无寒从房内走出来,看着柳芸儿说道:“你再不起来,你的腿就废了。”
柳芸儿双眼直直盯着观无寒,却丝毫不关心自己,使劲的一磕头说:“请公子帮我。”
“砰!”
柳芸儿的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在额头上留下一个血印。
观无寒这次没有拦住柳芸儿,负手说道:“你要我怎么帮你,是杀了那个白舫还是白宇画?”
柳芸儿一听欣喜若狂:“只要公子替父亲讨一个公道,小女子做牛做马”
观无寒一摆手阻止了柳芸儿继续说下去:“我是一位行医的大夫,师父教给我本事是让我去救人,而不是让我杀人的。”
柳芸儿一听大失所望,紧咬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的确,大夫行医救人是本分,若是让他违背原则去杀人那就是致人于不义了。若真是如此,她柳芸儿就是恩将仇报之徒了。
想到这里,她的眼中露出绝望来。
可是,如果观无寒不帮她,那么这世上也不会有人帮她了。
观无寒看到此幕叹了口气,他本是无情之人。只是眼前这个女子的无助和他何其相似。
如今动了恻隐之心救下她已经是犯了大忌,怎么可能再去杀人生出戾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