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墨黑色的气息流转在无声躺下的尸身之间,白促泛白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蝶依。
他相信她,他给予她一切。而换回的,却是这种无言。
“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很相信你,相信的死心塌地无法自拔。可,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抛弃我?”
声嘶力竭的怒吼,在白促半带着虚弱的咽喉中吼出。
“你……?”蝶依轻启嘴唇,嘴角含着一丝悲凉。但眼神依旧坚定,依旧绽放着光芒。
“哼!”闷哼一声,白促一个闪身,便向着一个距离较近的一个农家汉子扑了过去。
而恰在此时,诧异在妖冶的墨绿色的阴影之下,纵然月光一片皎白,那汉子也感觉身体似乎是被灌了铅水一般,近乎连分毫也不敢挪动。
如是不出意外,他很快,便会像前者那般躺在地上。
“你还是那样?”白促看着被匹练拉的已经远去的身影,不免有些恼怒。
“我已经警告你你多次,你难道就是不明白?你我是同类,而他们,却是异族,却是时刻诛杀我们同伴,贪婪罪恶的人类。可你,却是偏偏不听,一直站在他们那边,你让我如何再去信任你?如何再去包容你,如何再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白促的声音,如同低潮中潜伏的波浪。随着浪花,从低沉转向咆哮,最后甚至肆虐。也似乎,满足不了他心中的愤懑。
“我……”无论怎么解释,一切都会变的苍白。憋着满心的话,蝶依一句也说不出来。
“这……”尽管已经做了很多心理准备,可见了真实的妖物的法术,陈文锦依旧是膛目结舌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之前,山水野史,道听途说也是有所了解。可若真实的摆在眼前,他却有些发怵。
“怕了?”苏月芷轻笑着问道。
“怕?为什么要怕,想我堂堂七尺男儿,有什么好怕的?”陈文锦的双腿,有定不自主的在颤栗。脸上,却很镇定。
“天地之间,修习法术可移山填海断川截流,威力无穷无尽。证仙道,羽化登仙,更是不在话下。可叹天下间,得证道法者不计其数,天下却乱的如同蛇鼠之窝一般难以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