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燕归南拍了拍赵时坤的肩膀。
“我没哭!”赵时坤趴在桌子上,捂着脸。
“哦。”燕归南听到这哥们说自己没哭,就走到一边去了……
“喂喂喂,都不来安慰我一下么?”赵时坤抬起头,但仍然捂着脸。
“所以你到底怎么啦?”燕归南问道。
赵时坤不说话了。
“没什么,只是被揍成了猪头而已。”魏腾幸灾乐祸地道。
“谁?谁干的?敢欺负我兄弟?”燕归南生气了。
“人家姑娘上厕所的时候,老赵冲进去了而已……”郝仁解释道。
“不就是上厕所的时候看了几眼么?都是大老爷们……等一下。啥?姑娘?”燕归南反应了过来似乎哪里不对劲。
“对啊!谁知道学士府有女的啊!”赵时坤叫屈道,想象得出那张鼻青脸肿的面孔,哭丧着脸……
“漂亮么?”燕归南眨了眨眼睛。
赵时坤:“……”
郝仁:“大哥,你找错重点了吧?”
魏腾点了点头:“现在确实不是关心人家姑娘好不好看的时候,现在的问题是……赵时坤竟然做了这么龌龊的事情,败坏了兄弟们的声誉,应该怎么处理这小子?”
郝仁:“扔油锅里炸了吧。”
魏腾:“我推荐红烧。”
燕归南:“……你们怎么这么凶残?不好吧?我觉得负荆请罪就可以了。”
“还是老燕你最人道!”赵时坤很感动。
“你也同意是吧?所谓负荆请罪就是用荆条把食材串成串然后烧烤。”燕归南一本正经,“据说是雪岭那边的著名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