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文若道:
“自然是去找外籍官员了。”
兰子义叹道:
“可李澄海跟我说的清楚,他不会出手帮我,我要是一个一个去拉人便又会遭到章鸣岳铁腕打压。这貌似不是个好办法。”
仇孝直这时笑道:
“此路不通,另有他路。李澄海不行卫侯可以去找罗应民啊。“
兰子义吸了口气,嘶声道:
“罗应民?”
仇孝直点头道:
“正是罗应民。卫侯之前与我们说起李澄海府上事情时,不是曾经提到,李澄海说朝中唯有他与罗应民不是章鸣岳的党羽吗?”
仇文若这时补充道:
“而且据我所知,罗应民本就是因为当年与章鸣岳党争失败,才从户部被外放到旧都当太守的。在被外放之前,罗应民数次主持科举,可谓门生遍天下,要是能说动他,卫侯便有力可借。”
兰子义闻言抬手拍了下脑门,哎呦叫了出来。桃逐虎则为难的说道:
“要说这罗应民,他与代公可谓旧交,代公戍边、北伐,这罗太守都帮了大忙。只是今年我等送卫侯来京城的路上与罗应民发生了很大的不愉快,现在要借他的力,很是困难。”
仇孝直点头道:
“卫侯与罗应民的纠纷,我与文若也略有耳闻,卫侯上书弹劾罗应民的事情我也知道。但形势不饶人,卫侯是想成就事业还是想做个匹夫,就看卫侯你的度量了。”
兰子义闻言抬手制止仇孝直道:
“两位先生不必再言,子义已经有思路了。”
几人之后又断断续续闲聊了好一会,兰子义则因为思考罗应民的对策慢慢落到后面,这时
他听到一旁女眷搭乘的车上传来了月儿的声音
“大嫂脸色为何不好看?”
车里桃仡答道:
“有那么不好看吗?”
月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