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辛哥恶狠狠的叫骂道:
“一群饭桶,整天脑袋里惦记的,除了银子就是女人!你们活的和牲口有什么区别?”
铁木辛哥骂的虽凶,可那些草原子弟被骂后却没有什么抵触情绪,他们只是不解的挠头道:
“人活着,不为银子,不为女人,那还为什么?”
铁木辛哥吼道:
“少她妈废话了!都给我排队站好,待会太子出来都给我闭嘴规规矩矩的守在旁边,不许闲杂人等靠近!”
这时步落羁凑到铁木辛哥身边说到:
“老铁,银子都是小事,可当护卫我们没兵器怎么办?”
铁木辛哥骂道:
“太子爷是大正天子的儿子,是神仙下凡,岂是让你带着兵器冒犯的?就京城里街上这群绵羊,敢有冒犯摔他就是,难道你连摔跤都不会?赶紧去把所有人再查一遍,每个人身上连一片铁都不能出现。”
虽有些许怨言,但铁木辛哥吼过后那些草原子还是听话地行动了起来。兰子义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笑看着铁木辛哥整顿人员,满意的点着头。这些个草原子弟从小练习弓马,闲来便以摔跤取乐,各个练得膀大腰圆,宽肩后背,这些人正适合来做太子侍卫。
就在兰子义悠闲的时候,李敏纯忽得上前对兰子义说到:
“卫侯,这铁木辛哥勇力过人,狡诈猜忍,还甚得虏心,此人在外恐怕不妥。”
兰子义哈的一声笑到:
“我的安达我清楚,他有这本事正好。”
李敏纯进言道:
“戎狄无信,自古然尔,此辈饥则食人,饱则叛主,刚才他们便叫嚣只为银子和女人,此等不仁不义之徒卫侯如何蓄养?我看卫侯还是依章中堂见,设法留他在京。”
兰子义听着李敏纯的话转脸看向他去,李敏纯以为自己失言,赶忙致歉道:
“卫侯,你是正人,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兰子义闻言赶忙对对李敏纯拱手作揖,李敏纯哪里敢受这份礼,当即扶起兰子义道
“卫侯这是干什么?无故施礼我怎受的起?”
被扶起的兰子义笑到:
“殿下尊为世子,却屈尊于我,我怎敢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