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辛哥笑道:
“安达你文邹邹我听着可烦。”
李敏纯则道:
“那为何昨天朝堂上德王就敢和太子对这来呢?”
兰子义笑道:
“世子殿下可见过市井小儿?若有父母爷姥在旁,小儿们便敢撒泼打滚,肆无忌惮,可要只要家人一走,这些小儿便会乖乖站好,不哭不闹。”
李敏纯笑道:
“所以昨天德王是有皇上撑腰才敢那么放肆的?”
兰子义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
“若德王心里依仗的是皇上那我还真不用操心了。”
李敏纯闻言皱眉,只是铁木辛哥没留给他问话的机会,只见铁木辛哥指着前面说道:
“安达你瞧,你们的太子快走不动。”
兰子义顺着铁木辛哥所指望去,果然见到太子已经停下脚步,看起来正在问旁边侍从索要什么东西。看过太子之后兰子义顺道望了一眼跟在后面的群臣,本来只是匆匆一瞥,可这一瞥却看到了大问题,章鸣岳不知何时已从人群中消失。
铁木辛哥发现了兰子义的惊慌,他问道:
“怎么了安达,哪里有问题?”
兰子义说道:
“刚才我和你们聊天聊得太入神没太注意,安达你快帮我找找章鸣岳在哪,我怎么看不见他了。”
铁木辛哥闻言摆摆手说:
“嗨,瞧把你吓得,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刚才章鸣岳就走了。”
兰子义闻言猛地回头拽住铁木辛哥,他问道:
“怎么走的?何时走的?为何要走?你为何不告诉我?”
铁木辛哥被兰子义突如其来的情绪巨变吓得不知所措,他说道:
“我只看见刚才有人跟他耳语几句他便离开了,其他我就不知。再说他是他,你是你,你又看他不爽,他走了难道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