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道:
“是李澄海。”
隆公公道:
“李澄海现在人在何处?”
兰子义道:
“已经被我押进洗冤寺里去了。”
隆公公又问:
“章鸣岳没有掺和这件事?”
兰子义道:
“依我看章鸣岳并未参与此事谋划,但他有意要借此事发力。”
隆公公道:
“卫侯说仔细点。”
兰子义道:
“我赶走流民之后护送太子回宫,路上被章鸣岳截住,章鸣岳还想借机把持太子,而且据我所知在此之前章鸣岳勒令京城守军与京兆府衙役将流民往太子处驱赶,而且那么多流民入城,哪怕有李澄海暗中疏通也不可能完全瞒过章鸣岳,章鸣岳却一直装作不知,今日东宫设宴未见戚荣勋,据说戚荣勋早已带兵在城中巡逻,当时我还没想原因,现在想来章鸣岳早已在城中布局。”
隆公公听着兰子义的汇报,手指一下接着一下的敲击身旁桌面,等兰子义说完后隆公公道:
“卫侯分析的极有道理,章鸣岳那厮早就借妖贼犯京时逼过一次宫,皇上爱才没处置他,他却胆子大到借用流民。唉,皇上对章鸣岳恩遇隆重,章鸣岳却对皇上心怀鬼胎,真是让人寒心啊。”
兰子义听着隆公公发牢骚,自己静静的坐在一旁一言不发,隆公公发完牢骚后又呷了一口茶,他问兰子义道:
“卫侯以为章鸣岳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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