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鸣岳道:
“番将不可带禁军,这规矩鱼公公又不是不知道,戚荣勋明明久经战阵历练,何来黄毛小儿一说?真要说黄毛小儿也是兰子义,何来戚荣勋一说。”
鱼公公冷笑道:
“章大人,天下所有的官都归你考核不假,可你别忘了,上半年剿匪时监军可是我,当时军中各级将领谁能打谁不能打,哪个有什么本事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我也写了清楚呈递了皇上,哪个能用哪个不能用我是见识过的,这可轮不到你一张嘴就来颠倒是非!”
章鸣岳反问道:
“既然鱼公公知道的这么清楚,那可否请你说说上半年剿匪之战打的究竟如何呢?”
鱼公公闻言怒目圆睁,抬手指着章鸣岳道:
“你??????”
隆公公这时适时的插进话道:
“首辅大人,前半年剿匪说到底是皇上的意思。打成那副样子我当然不敢昧着良心说好,既然不好那我司礼监自然脱离不了干系,只是章首辅,您同龄内阁剧中调节,前线失利难道真的就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章鸣岳一时激动说漏不想惹出了司礼监和皇上,赶忙拱手,而隆公公则借机说道:
“比起朝中老将来,戚候的确是显得资历不够,但用人也不能光用老人,不历练新人,老人全没了之后换谁顶上?章首辅说的不假,代公身为番将的确不适合带禁军,我看还是另换别人吧。”
今日登殿兰千阵一眼不发,他就怕皇上找借口将他留中不遣,听说不让自己带兵,他长出了一口气。鱼公公见隆公公把皮球又踢了过来,虽然很不愿接但他更不愿留给章鸣岳接,只好敷衍道:
“不用代公?行,那就让代公举荐些人嘛。三郎,说说看,有什么人可举荐给我们?”
兰千阵本来正在暗自庆幸没自己的事,结果突然就被鱼公公给逮住。虽然兰千阵甚是惊讶,但他并没有因此惊慌,被鱼公公点到后兰千阵恭敬得拱起手道:
“公公,小子一向只在北镇带兵,并不了解京城军将的情况。我儿年初带兵出外剿匪,现在又是德王侍读,不是番将,大可以让我儿来举荐几个人。”
自从章鸣岳提起前线换将的事情后兰子义便开始着手准备,现在终于轮到自己,兰子义立刻开口道:
“我以为前线副将李广忠便可胜任军务。”
章鸣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