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孝直笑对桃逐兔摇头道:
“我们没有必要洗脱自己的嫌疑,甚至说就算我们被章鸣岳抓住把柄我们都不用怕。”
桃逐兔道:
“先生你这怕不是在害我家少爷。”
仇文若替自己父亲解释道:
“满城张榜诽谤太子,这么大的动静是不可能悄无声息去做的。现在章鸣岳的眼线已经盯到我们院外,卫侯又一个月没出门,出了事情他必然怀疑到卫侯头上。但卫侯这事是替宫里办的,有皇上和两位公公撑腰,再加上代公在北,天下谁人敢动卫侯?到时候最多是你参我一本,我奏你一道,费些口水罢了。”
仇孝直接着说道:
“但那三位大人不同,张榜诽谤与谋逆无疑,他们没有卫侯如此深厚的背景,若他们被牵扯进张榜的事里他们就没命了。”
经仇家父子这一番解释桃逐兔也明白了过来,他点点头后又想了想,然后他问道:
“两位先生说得都对,只是诗社那边卫侯该怎么说才能让他们有异动呢?”
桃逐兔这话把仇家父子给稳住了,这父子两人换了换眼色,都摇头叹息,桃逐鹿追问道:
“先生何故叹息?”
仇孝直答道:
“因为我也想不出好法子让诗社里的人听卫侯的话。”
仇文若也道:
“说到底,我们当中对诗社最了解的还属卫侯,怎样说才能说动那些人还得卫侯自己把握。”
桃逐兔听了这话不屑的说道:
“我虽然读书不多却也知道汉文帝诛杀晁错的事情,当年晁错惹出事来却让文帝去顶着,最后落得腰斩,如今两位先生出了馊主意还要我少爷自己掂量着办,你们这也太缺德了。”
仇家父子被桃逐兔数落,羞愧的垂下头去,桃逐兔说得在理,他父子二人没得借口辩解。不过兰子义不是小心眼,他大方的说道:
“三哥莫要为难两位先生,先生也是在为我尽力,只是力有不及而已。诗社的事情我会想把发去做的。”
仇家父子被兰子义一番话宽慰,又提起神来,仇文若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