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向后靠了靠,他倚在椅子靠背上慢悠悠的答道:
“宫里的事情还是不要瞎掺和的好,无论那太监在干什么都不应该是我知道的,我得杀了他灭口。”
仇孝直道:
“卫侯这样把人杀了甚是可惜啊。”
桃逐兔在一旁听着听烦了,他把两条腿从桌子上收下来重重踏在地上震出巨响,他坐直身子质问仇孝直道:
“我说孝直先生,你这是想干什么?我家少爷怎么做自有他的安排,你现在像是审贼一般的审他是什么意思?”
仇孝直见兰子义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又被桃逐兔厉声呵斥,也便不再多问,笑了笑算作了事,他起身在屋中来回踱步,走了几步后他还是追问道
“可卫侯明天向鱼公公解释的时候难道也这样解释司礼监太监被杀的事?鱼公公怎会善罢甘休?”
桃逐兔闻言不耐烦的答道:
“那个死太监又不是用我们的刀杀得,他是被官差的武器杀死的。在他旁边死了得有几十号的官兵差役,没人会想到这事是我家少爷干的,所有人都只会觉得是杜京的人把他给弄死了。”
仇孝直兰子义是借刀杀人更觉蹊跷,两人的疑惑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可兰子义不愿回答仇孝直也没法多问,他只能作罢。忽然屋外传来声音,只听有人在院门前叫嚷道:
“就是这里?”
另有人答道:
“就是这里,几天前有人忽然来租了这间房,也不见人来住,只在昨天送来机箱东西,小
人也不知是什么玩意。大人您说今晚要查找可疑之人,小人只知道这里的人可疑了。”
兰子义闻言惊得坐直了身子,他道:
“我以为这群王八蛋全都在河边死绝了呢,怎么还有这么多人?”
接着便是震耳的敲门声,院外人大声吼道:
“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就把门撞开了!”
门外这时也传来伙计的问话声,伙计问道:
“少爷,要不要开门。”
兰子义起身站在屋中,愁的都快把双眉拧成一股绳了,桃逐兔上前问道:
“少爷,我们现在出去可是会被怀疑到的。”
兰子义道:
“我早就被怀疑到了,想逃都逃不了,我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借口,要不然我就坐实与今晚的事先关了。”
桃逐兔见兰子义如此踌躇,赶忙回头问仇家父子道:
“先生有何妙计可以帮帮少爷?”
可逃逐兔回头却看到仇孝直笑盈盈的站在屋中,一点也不着急。桃逐兔怒了,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