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兰子义道:
“公公可还记得我之前提起过,每次我见到隆公公都会头疼?”
鱼公公点头道:
“我记得,难道和这事有关?”
兰子义答道:
“现在看来和这个有关,但在此之前我也只是猜测。年初刚来京城时我夜泊葱河边,忽的也是大雾弥漫,忽的也是鬼火幽幽,若隐若现见我感到旁边河面上有巨舫经过,然后我的脑袋便又熟悉地疼了起来,当时我就觉得事情不对,我便找机会和杜京提起此事,我知道他会对此感兴趣,借刀杀人的活不干白不干。”
鱼公公满意的点点头,他完全没有找出兰子义这番说辞的漏洞,他说道
“你第一次遇到这些船的时候确定姓隆的就在船上?”
兰子义道:
“我不确定,但我的头疼说明隆公公必然于此脱不开干系。”
鱼公公再次点头,他放下茶碗说道:
“真是可惜,没能从舫里捞出姓隆的尸体。那姓隆的也真能沉得住气,事情都已经败露到了这种地步,他不出来露面。”
兰子义问道:
“公公难道是想借机整倒隆公公?”
鱼公公叹息道:
“他要是死在船上我就可以顺手接过司礼监,那是好事;可他现在没死,还在宫里,我要是和他斗只会便宜外面那群酸秀才!”
兰子义颔首表示自己明白,接着他换了话题问道:
“月儿呢?从昨晚道今天我都没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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