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点头道:
“没错,此人确实自大,他总是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嚣张样子,很是令人不爽。不过??????”
月山间见兰子义欲言又止便问道:
“不过什么?”
兰子义捧起茶碗道:
“不过那家伙的确有两把刷子,纸钞这事离了他怕还这成不了。”
月山间笑道
“卫候一向以才思见长,今日得他亲自传授,将来没了他自有你可以上手去做,何必非得靠他一个人。”
兰子义一边呷茶一边微笑,他道:
“是啊,将来有朝一日或许我就替了他也说不定呢。”
月山间看了眼兰子义脚下的水盆,她问道:
“水已经凉了,卫候你要换水吗?”
兰子义道
“不了,我待会去泡泡澡吧。月儿你要一起来么?”
月山间起身那手指戳了兰子义的脑门,她嗔道:
“你这精虫上脑的呆子,整天只会做美梦。”
不过月山间话随这么说,她人却招呼着侍女去准备热汤,自己也宽衣解带准备往后面去。这会功夫月山间又问兰子义道:
“怎么今日只见你大哥和你一起回来,不见其他两位郎君。”
兰子义撤了盆,起身帮着月山间摘她头上繁若星辰的珠玉宝饰,他笑道:
“好你个月儿,盯我盯得有十二分紧,就这还装模作样问我今天干了什么,你这不全知道
吗?”
月山间脱去肩上霞披,露出肚兜和那羊脂玉凝成的洁白臂膀,她笑嗔兰子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