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暖炉已经给您备好了,上车吧。”
兰子义去看李敏纯那车,真是好大一辆步舆,只比太子的小一点,其他金雕玉饰,锦幔丝帐一样不比大正皇室的差。李敏纯得了秉明后看了一眼兰子义,他略作思考后吩咐手下人道
“不必了,今日这么好的雪景,我就骑马陪卫候好好赏雪吧。”
兰子义闻言笑了笑,然后他就从手下人那里签过马来给李敏纯递上道:
“那就辛苦殿下与我雪里去一趟了。”
说着两人上马,桃逐兔则在两人稍后处警戒,剩下的大队人马都在桃逐兔后面跟上。兰子义与李敏纯两人带头走在最前,积雪在马蹄的踩踏下沙沙作响,马匹偶尔打个响鼻,激得林中冻鸟飞上天去,山林田野早已被积雪覆盖,再加上时日将晚,天地间的雪毯越发的银亮了。
李敏纯看着路旁的景色说道:
“好些年没见到京城下这么大的雪了,这番雪景真让我怀念故乡的景色。”
兰子义道:
“我今年第一次在京城过冬,还没有殿下你那么浓的思乡之情。”
说到这里兰子义忽然想了起来事情,他问李敏纯道:
“殿下,你这么思念故土,那你到底何时才能回新罗去?”
李敏纯笑道:
“按道理我得等到父王薨后才能回去,但为了朝局稳定,一般在父王生病时我就可以走了。”
兰子义叹道:
“殿下也是辛苦。”
李敏纯摇头道:
“倒也不辛苦,只是我愿意留在京城而已。我留的越久,朝廷对新罗就越放心。”
说到这里李敏纯对兰子义说道:
“卫候果真没有骗我,你的确没有害我,你只是害了戚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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