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大门发出吃力的吱吱呀呀声,缓缓打开。几个黑衣戴斗笠的男子进来,看到这场景,皱了皱眉头,冰冷道:“一个不留。”
一个大咧咧的山匪拖拉着大锤子,走了过来,呼喊着问:“呔!哪里来的小毛贼,敢闯爷爷们的山寨,待俺割你心肺来下酒”
话音未落,一柄雪亮的刀光乍然而落,这山匪的头颅飞出,鲜血宛如喷泉,几秒之后身体才沉重的倒下。
满地黑血,触目惊心!
山匪们这才酒醒,纷纷怒吼着举刀冲了过来。
大堂后院。
独目男子站在鼠须男子身后,道:“黑衣刀客冲进来了,小的们快挡不住了。”
鼠须男子叹口气,道:“走吧,你我不死,终究有东山在起之日。”
独目男子神情复杂的看着鼠须男子的背影,仅剩的一只眼睛里渐渐透出如狼般的凶厉,他缓缓却又坚定的伸出手,将手中匕首送进鼠须男子的腰间。
“呃”鼠须男子身子一颤,跪倒在地,咬牙问:“你干什么?”
“莫老虎留下的财富太多了,我不像你,我可舍不得走。”
“你”
“我想过了,要想留下,还不被杀死,只能杀了你,再将那日的事情说出去了。”
鼠须男子嘴角溢血,回头看着独目男子,惨笑一声,“没想到,你连我都想杀。”
独目男子浮起病态的笑容,,缓缓搅动着手中的匕首,让鼠须男子惨叫不断。
“葛念先生留下的石碑刻文啊,自十年前发现后,你我就留在这个小山寨了,可惜没人能够得到,我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呼、呼”鼠须男子满头冷汗,不断的咳着血,他艰难的说:“你的下场不会比我好多少的,杀杀了我吧!”
独目男子点点头,森冷的笑着:“嘿嘿你就去下边看我的成就吧!”
“噗嗤、噗嗤”
独目男子笑着将匕首抽出来,在捅进去,如此不断,直到鼠须男子被捅成筛子才停下了手。独目男子扔开怀里残破的尸体,站起身来。宛如魔鬼一般,全身上下沐浴着浓稠的鲜血。他一步一个血脚印,从后院走进了大堂。
大堂酒香不再。满地尸体,满地流血。刺鼻的血腥味交织在空气中,另人作呕。
领头的黑衣刀客完整无暇的坐在一张没有沾上血迹的椅子上,悠闲的品着一杯茶。看到独目男子出来,饮了口茶后才毫不在意的道:“我等你好久了。”
独目男子扑通一声跪倒在血迹里,道:“我知道所有的事,别杀我!”
黑衣领头人放下茶盏,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笑道:“你不会死的!”
日已渐沉,夕阳染红了半边林叶。
风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