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又将目标对上皇贵妃,之前朕与皇贵妃大婚你下毒害她不成,又蓄意诬陷,害朕误会了朕的皇后,将她贬到冷宫。你如此过分,朕已经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忍了你。可你竟还如此不识时务,敢在皇贵妃的酒中下毒。皇后,你让朕如何饶你?”
许慧珍看着尉迟浩天,目光闪烁中带着委屈。她可真的是冤枉到了家。且说当日帝后大婚,她虽然恨莫梓涵抢了她皇后的位置,但却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在大婚当日害死她,更不知道那毒药是谁下的。
但当时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她,为了自保,她只能威逼利诱心菊,最后才知道莫梓涵可能是自杀。大婚当日之事,根本就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所做的,无非就是为求自保,找了个人证而已。
那日毒酒的事,她更是觉得郁闷至极。她承认自己是在酒杯里放了毒,可那毒药却是慢性的,也不知是谁想要害她,借她的手杀了莫梓涵,一箭双雕。她就是再笨,也不会笨到当场毒死莫梓涵啊。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进了御书房后,许慧珍凄凄哀哀地述说自己与尉迟浩天曾经的恩爱与种种恩情,求尉迟浩天放过自己的家人,还说此事她父亲不知情,定是有小人栽赃陷害。说话间,还有意无意地看了莫梓涵一眼,却不敢过分明说,她知道此时不能再招惹敌人与她为难。
看着跪在下方眼睛早已哭得红肿不堪的许慧珍,尉迟浩天的脸上泛出一股深深的厌恶。
“皇后,你还敢说你父亲不知情!你们家贪污的银两都够朕养兵七年了,照你的理说,你们要贪污多少才能算得上知情?难道非得把朕的国库掏空,自立门户才算知情吗?”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我父亲真的是被冤枉的,不然为何皇上派人查抄丞相府却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呢?
皇上,臣妾是您的妻子,您的正宫皇后,臣妾的父亲是您的国丈啊,求皇上看在臣妾多年伺候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放过臣妾的父亲吧。臣妾保证,不管之前如何,今后家父定不敢贪图皇上一分一毫。求皇上了!”
许慧珍说得恳切,可尉迟浩天却听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