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想到这里,莫梓涵刻意忽略下自己的失落和难过,趴在床-上一言不发,等待着脱里自行离去。
既然无缘,又何必浪费表情,说些暧昧的话?
既然无缘,又何必挽留与不舍?
既然无缘,又何必有所期盼?
既如此,千言万语,不如放在心里,纵然心中不快,有些不舍,但至少要做出一副应有的姿态。
她和他,只是因为敖登而发生交集的陌生人。等她把伤养好,便永远离开这个皇宫。
在床沿坐了半天,也等不到莫梓涵的一句话。脱里心中升起一丝恼怒,但却无从发泄。
这死女人,她是他什么人?为何现在他有种像是被她捉-奸的感觉?
他大婚当日,洞房当晚,跑来照顾她,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履行一个做丈夫的责任。要说愧疚,他也只该对罗羽溪有愧疚。
可他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傻乎乎地坐在床沿,一副等待着挨训的表情,而且他似乎还异常期待这样的训斥,不然她若什么都不说,他心里会更不舒服。
今天又把二奶、三奶什么的接进宫来。
他若不是种马,世界上就没有种马了!
哼!说他是种马都便宜他了。他丫就是一头口吐白沫的公猪!配种猪!!
“你先去吧,朕待会儿就到。”
看着罗羽溪眉眼低垂,黯然失色地渐渐走远,莫梓涵的心越发不是滋味起来。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脱里打横抱起,随后被轻轻地放到床-上,还是和之前她醒来时的姿势一样。
之后又感觉到他将被子搭在她的身上。
从他盖被子的手法来看,昨日应该就是他给她盖的被子。
“朕先走了,空了再来看你。”
自从罗羽溪出现后,莫梓涵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如此安静,这一点也不像她。
看着她冷漠淡然的表情,他真的宁愿她破口大骂他是种马,至少可以说明她的愤怒,说明她是在乎他的。
可如今,他一再地观察,想要从她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