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话从来都一言九鼎。现在厂宫可以跟朕讨论一下这个韩墨了吧?”
西门云海的话让林忠鹤的心情突然大好,立刻应道:“皇上,这脱里对和硕公主的痴情是整个大陆的人都知道的,又怎么会和韩墨有一腿呢?”
“那就是韩墨单恋?”
“……”林忠鹤无语。西门云海的话时常让他感觉到无语,却又不好说。
“皇上,您想多了。”
“不可能!韩墨作为一个现代人,连最基本的操守都没有,若不是对那妖里妖气的脱里动了情,怎么可能连我这种来自同一个世界的朋友都要杀害?而且你看他那样子,摆明了就是一只小受……”
西门云海还在愤愤不平地喋喋不休,林忠鹤这边已经大汗淋漓了。
这皇帝好像也太在意韩墨了一点吧!
大不了就是个委婉意义上的老乡,
如今皇上是西门云海,是一个即将统一整个大陆的帝王。皇上可以在心里永远惦记着那位姑娘,可是却不能一辈子不娶啊!”
林忠鹤的话像是有人用手紧紧握住他最脆弱的心脏一般,疼地他的心猛然收紧,眉头狠狠一皱。
纵使时过境迁,但心中的那根弦还是不能轻易拨动,一旦触及,仍旧是鲜血淋漓的伤口。
“不是在说断袖之癖吗,怎么又说到了朕的身上?林厂宫,如今你是越老越啰嗦了!”
看着西门云海一脸满不在意的模样,却拳头紧握,林忠鹤知道自己又将主上的伤口撕开了。
但既然已经撕开了,就干脆多说几句,否则他疼也疼了,而他却没能将自己的意思渗透,这伤疤岂不白揭了?
“皇上,杂家知道您是一个痴情的好男人,但这世间定然也不缺痴情的好女人。
您能在自己的世界为一个女人敞开心扉,也定能在这里碰到一个让您敞开心扉的人。但首要的条件,是您得多看女人一眼才行啊!”
“林厂宫,你再这样啰嗦,指不定,朕哪日真的去找一只小受养在后宫,将那帮大臣气得鸡飞狗跳。”
“小受?”林忠鹤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