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相信,从一开始我就相信。所以现在我要好好活着,保存北越的实力,等着皇兄和涵儿回来,再商对付邪灵教主之事。”
“嗯。”西门落水点头,继而又问道:“到时候你能跟涵儿和皇兄说说情放过我皇兄吗?”
“傻瓜!我们都知道落炎是中了蛊,又怎么可能怪他?相信皇兄和涵儿也一定不会怪他的。”
两人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马车在飞快地奔驰,只要过了寰城,进入茫茫草原,齐格就没那么容易再搜捕到他们了。
眼看马上就要出城,可一路狂奔的马车突然一个猛刹,差点儿将车厢内的西门落水摔飞出去。
还好敖登反应快,一只手死死地拉住车厢,固定住自己的身形,另一只手死死地拽住西门落水。
狂奔的马儿突然被赶车的千家三兄弟强行拉停,因为控制不住身形,一匹马侧翻倒地,连带着其它三匹也一个趔趄。
更何况,那些怀了孕的妇女和已经出生的孩子早已经被我们妥善安置,所以不必担心。”
“可我作为摄政王,怎么能在紧要关头临阵退缩?”
“不退缩便只能死。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可若是人死了,便什么机会也没有了。”
“敖登,索伦说得对。你留在京城毫无意义。既然我们无力抗衡,又何必要自寻死路呢?你想变成我皇兄那样,被人蛊惑,然后听命于邪灵教主吗?”
看了看西门落水,又看了看索伦,他们说的话全都有道理,只是他觉得自己身为摄政王代政监国,不应该就这样临阵退缩逃跑而已。
“你们聊,我先出去。”知道西门落水和敖登肯定有很多话要说,索伦识趣地离开了马车厢。
索伦出去后,敖登看着西门落水,抱歉地说道:“落水,对不起。”
“平白无故的,为何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