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丫头,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西门云海的眼睛微微眯起,却又在下一刻,狠狠地甩掉了这邪恶的念头。
是他自己龌龊,怎么能怪到小月灵的身上?!
她这么纯洁,这么天真,连最基本的男女授受不亲都不懂,更没有人教她这些男女之事,她怎么可能是故意的?
自己猥-琐,还将责任推到月灵身上,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西门云海一边责怪自己,一边拼命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却在头脑刚刚清晰一点点的时候,血液再度翻滚直至沸腾。
而且这种沸腾是千度高温直接转化,没有中间加热过程的。
“云海哥哥,你就这么没有安全感吗?怎么晚上洗了澡还随身放把匕首在身上啊?”
月灵把头埋在西门云海脖颈间,口吐热气在他耳畔上,还神不知鬼不觉地伸出一只手握住西门云海早已膨胀紧绷得发疼的东西。
绝对可以感受到的口中香甜热气,微微撅起的唇瓣,西门云海真是哭的心都有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刚才谁让他多嘴让这丫头要是睡不着就来找他的?直接让她洗了睡就好了嘛!
如今他的身体就像许久不曾被点燃的干柴,被她丢来的一簇火焰焚烧得燥热难耐,异常难受。
“灵儿,别这样,下来好不好?”西门云海声色沙哑,几乎是带着恳求地说道。
“不好!”月灵很不配合的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嘴巴气嘟嘟的。
“以前走哪儿你都抱我的,今天一天了,你都没有抱过我!”
月灵说得很是理所当然,可西门云海却很无奈。
他想说:你娘没有教过你吗?现在是大姑娘了,男女授受不亲。
可是转念一想,这丫头为了给他治病,五岁不到就背井离乡,十年都没有跟自己父皇母后见过面。
没有娘的孩子,谁来教她这些呀!她不懂,也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