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岛笑道:“哈哈哈哈,杨大队长,钱甲兴说得很对,那时,我们就叫倭奴国,现在改叫日本了。其实,我们两国远在秦朝之前,就是一家人。”
钱甲兴说:“不是一个国,怎么能是一家人呢!”
杨海洲说:“老大哥,徐福不是带五百童男五百童女,给秦始皇求长生不老药吗,去的就是现在的大日本帝国,这些人不是没回来吗,就生活在那里,所以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杉岛笑道:“对,就是这么回事!”
钱甲兴说:“别说,他们跟咱们长的还挺像,就是个子矮点儿。这杉岛队长说话还和咱们一模一样。”
杉岛说:“我小时候,就是在长春长大的!”
“我说的吗,你说话咋和我们一个口音呢!”钱甲兴突然有点儿奇怪,“杉岛队长,那啥,你们来了,是你们听张作相的,还是张作相听你们的?”
杉岛说:“他走了。”
“啊?”钱甲兴很惊讶,“他不是东北边防军,驻吉林副司令官兼吉林省主席吗,他咋走了?”
杨海洲说:“跟张学良进关了,现在是爱新觉罗熙洽参谋长接替了主席,与恩师多门二郎合作,宣告吉林省独立了!”
“多门二郎没听说过。”钱甲兴说。
杨海洲说:“大日本帝国关东军第二师团司令官,杉岛队长的上司。”
“怪不得的呢!”钱甲兴说,“杨大队长,这么论,咱们还真是一家人了,那就请大家进屋吧!”
杨海洲说:“老大哥,有个事儿我要在这里跟你说一声。”
“说吧!”钱甲兴说,“咱们还外道啥,有啥事儿只管说。”
杨海洲把钱甲兴拉到一边,然后说道:“老大哥,咱哥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今天来,是抓共匪间谍的!”
钱甲兴说:“不就是共产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