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就当她是你的主人吧。只要这个推断成立，那么很多问题就能解释得清楚了。嗯，晶晶娱乐会所的客人，不但包括人类，还包括非人类吧？”

“……”

“果然，我又猜对了。也就是说，在会所中，跟你一样的漂亮女鬼，应该还有不少。她们既招待人类，也招待非人类，对不对？”

“……”

“或许，是因为生意太好的关系，你们渐渐忙不过来了，所以才会寻找那些资质比较好的女子，想方设法将她们变成女鬼，然后跟你们做姐妹，对不对？”

“……”

“当初，你也是这样变成女鬼的，对么？”

“闭嘴！不要再说了！！”

“戳到你的痛处了么？不好意思。”叶笙微微一笑，“我想，那个刚刚高三毕业的张雯，还有那个螺蛳粉店的老板娘杜鹃，都是你们的目标吧！”

“……”

“你们将这么多资质不错的女子变成鬼，做你们的姐妹，就不怕造孽太深，回不了头么？”

“马后炮！说这么有什么用！”小倩凄然道，“我们早就回不了头！”

“你们是被人要挟，还是自愿这么做的？你们的老板娘白晶晶，究竟是什么来头？她……她应该也是魔门中人吧。”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我宁愿死在你的手里，也不愿意……”

叶笙淡然一笑：“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放心吧，我会将那个控制着你的印记找出来，以后谁都不能再威胁你了。”

小倩愕然。

叶笙又道：“好好睡一觉吧。当你一觉醒来的时候，你就会发现，那个像噩梦一般困扰着你的东西，已经消失。”

“真……真的可以么？”

“叶笙出品，童叟无欺，如假包换，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