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没有见过这个人，只是听说过关于这个人的传说，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想要去追寻。
可惜，他已经找了五年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暗夜天使”总部的蛛丝马迹，更不要说是亲眼目睹“theeen”的芳容了。
“暗夜天使？什么东西？电影吗？”宋辞故意装傻，“好看吗？”
“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能找到暗夜天使。”文鳐嘴角勾了勾，递给了宋辞一张卡片，“我很期待你的加入。”
宋辞接过卡片，看了眼。
就是一张白色卡片上面写了几个字：月亮的余弦。
“为了表达诚意，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文鳐道。
“礼物？”宋辞眉头蹙了蹙。
文鳐勾唇，笑得很妩媚：“一定是你现在最想要的礼物。”
隐隐约约从文鳐的话里感觉到了什么，宋辞脑子里立马冒出了一个想法，等她回过神来想要去问的时候，人已经消失了。
“就你昨天晚上赚的那点钱也叫钱？”文鳐一脸不屑地道，“小妹妹，你拿那点钱来包养我，能够我买几个包？”
宋辞的视线落在了文鳐手里拿着爱马仕包上，撇了撇嘴，道：“大概三四个吧。”
文鳐大概没有想到宋辞会真的去回答，表情有些无语。
“想不想赚更多的钱？”文鳐看着宋辞，问。
“当然想，谁会嫌钱多？”宋辞道，“所以，今天晚上我还打算去参加那个比赛。”
“我说的是比奖金多很多倍的钱。”文鳐道，眼睛里放出了一道不明的光彩，带着一丝诱惑力。
宋辞故作了然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是干传销的。”
文鳐：“……”
“你想给我洗脑。”宋辞一本正经地道，“我劝你去找那些人傻钱多的人去骗，我这种属于钱多又聪明的，实在不好骗。”
文鳐：“……”
宋辞走上前，伸手把文鳐往一边推了推：“不好意思，有点忙，别挡路。”
就在宋辞抬脚准备离开的时候，文鳐突然问了一句：“你听过‘暗夜天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