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听着,她仰头靠到他怀里,说:“睡觉。”
“怎么?你男人还引不起你兴趣了?”乔寒夜冷声说道,贺兰槿把眼罩摘掉,从他怀里跳下来。
被乔寒夜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姓乔的。”这时,秦楠的声音从外响起。
韩北城暗擦着冷汗,大步上前,把秦楠挡住,低声说:“秦少,半夜三更的,你有事的话,明天再说。”
“让开,我有急事找他。”秦楠说道。
贺兰槿听到秦楠的声音,她把乔寒夜推着,指着外面说:“秦楠找你了,应该有急事。”
“该死的。”乔寒夜抽身,俊脸微沉,替她理好衣服起身往外走。
看着他离去身影,贺兰槿笑意渐敛起,她躺在那看着天花板,坐起身陷进沉思中,她总觉得唐芝琳那孩子死得太蹊跷。
但偏查不到唐芝琳怀孕的事,让她陷进迷茫中。
无论她多么开朗,但唐芝琳孩子的事,她始终觉得自己背负着条命似的,压得有些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