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韩北城应声。

办公室内，安静得诡异。

乔寒夜靠在那闭目养神，直到入神，他起身往外走去，看到秦楠一屁股坐在地上，抽着闷烟。

“你不是走了吗？”乔寒夜黑眸冷视着他，问道。

秦楠抽着香烟，站起身看了乔寒夜一眼，问：“你觉得老子是那种半途而废的男人吗？要是在床上，半途停会早泄的。”

说到这里，秦楠站起来靠在一旁，腿重叠在一起，问道：“能高价从邻市转购吗？”

“市场价炒得太高，再说运输时间过长，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时间和成本上都不允许。”乔寒夜沉声说道。

秦楠听着，他挠了下头，拿出两瓶二锅头，抛一瓶给乔寒夜。

“真tmd烦，喝了再说。”秦楠说道，看到乔寒夜意味深长看着自己，他连忙警惕说：“虽说酒后易乱性，但我和你是同性，乱不了。”

“......”乔寒夜听着，深看他一眼，转身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