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搓着手,感觉刚打了一下,现在还挺疼的。
“枪?”她想着,突然想到他刚才鼓起来的位置,不是口袋里,而是...裤档?
安暖一口闷血快喷出来,不敢相信的洗着手,拔腿往外跑去。
在厕所内,南风痛得额头直冒汗,他也莫名的举起来,被她一巴掌抽打过来,他差点就断了。
“嘶。”南风吃痛往外走。
刚走不远,便看到上官秩的身影,他靠近问道:“南风,你很不舒服吗?”
“没。”南风强忍。
上官秩看到他神态不对劲,沉声说;“你神态不对。”
“没什么不对。”南风说道。
他忍痛离开,去办事的时候,腿走路都有些怪。
直到贺兰槿拍完戏,乔寒夜连忙拿着棉大衣上前,替她披上,沉声说:“累坏了吧?晚点想吃什么?”
“我都不是很饿,一天多餐一直都备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