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龙飞的尸体,场中众人各个面色惊惧,心中暗暗说道。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看来传言不假,这许神医果然是个残忍冷酷之辈,万万不可得罪他,不然必然是生不如死。”
许飞扭身目光直刺苏一坤。
“现在你还觉得我是徒有虚名之辈吗?”
“不敢,我不敢。”
当亲眼目睹龙飞被许飞一掌击杀之后,苏一坤早就是吓的魂不附体,虽然早就知道许飞就是许神医,但是听闻和亲眼目睹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苏一坤从来都是娇生惯养,加上他父亲苏有财贵为江北首富,在江北他几乎是横着走的,所以才会目中无人,不把许飞放在眼中,此刻如此血腥的一幕彻底吓的苏一坤跪在地上,面色苍白。
苏有财更是心惊肉跳狠狠给了苏一坤一巴掌,跪倒在地朝着许飞哀求说道。
“许神医,小儿无知,忤逆了您,我在这里给您赔罪道歉,我老来得子,就这一个后人,希望您手下留情,饶他一命,我苏有财今后甘愿问您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恩德。”
许飞一步步走向了苏家父子。
“那好,我就给你一些面子,手下留情,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咔。”
许飞一脚朝着苏一坤的肩头踢出,喀嚓一声,苏一坤的整个肩膀断裂,痛苦不堪,撕心裂肺的嚎叫着。
“爸,我的胳膊,我的隔壁。”
“一坤。”
苏有财急忙将苏一坤抱在怀中,一脸担忧之色。
“怎么,你不服气?”
许飞眯眼看着苏有财。
苏有财的心中惊惧不已,急忙摇头说道。
“无知小儿胆敢冒犯许神医威严,其罪当诛,许神医您断其一臂已经是手下留情,也算是为逆子张一张记性,我不敢不服。”
“知道就好。”
许飞不在多看苏家父子,扭头看向了陈金宝,笑眯眯的说道。
“陈大师,你接连辱我,此刻你说我们之间的债应该如何清算!”
“许神医,是我错了,我不该设下陷阱诓骗诸位大佬,更不该不将您放在眼中,我愿意拿出必生财富,作为对您的赔礼,只求您能放我安然离开,此生我再也不敢踏入江北半步,不敢在您的面前出现一次。”
陈金宝头如捣蒜,额头之上已经满是淋漓鲜血。
众人纷纷低声议论说道。
“这陈金宝做了一辈子的鉴宝师,手里的资产至少上亿,若是都拿出来,那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不知道许神医会不会放过他。”
“呵。”
许飞一声冷笑。
“你因为本尊是见钱眼开的人?有些错可以用金钱洗刷,但是有些错不行,恰恰你犯得就是不能用金钱洗刷的那种,去死吧。”
许飞一脚朝着陈金宝的胸膛踹出,陈金宝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许飞一脚直接将陈金宝的整个胸膛炸碎,陈金宝倒在血泊中就此死去。
“陈金宝就这么死了?”
众人面面相觑,倒吸一口凉气,许飞的可怕之处,在众人的心中更加清晰起来。
“胡三爷,怎么办,怎么办?”
华伟看到龙飞和陈金宝接连被许飞残酷的杀死,早就吓的魂不附体,
那被许飞打伤倒在地上的胡三爷吐了一口鲜血,捂着胸口从地上站了起来。
“什么狗屁许神医,老子没有听说过,我倒是小看你小子了,若不是你小子坏我好事,现在那一亿两千万已经到手了,你以为你武道修为比我厉害,今天就稳稳胜我了吗?”
“哈哈哈。”
突然那胡三爷哈哈大笑了起来。
“既然你说我那酒杯不是法器,那你看看我这一件法器如何?”
胡三爷的眼神之中闪现出一丝狰狞之色,他从怀中掏出来一个青铜打造而成的葫芦。
“看我法器。”
当胡三爷将葫芦口打开的时候,原来温暖明媚的二楼之内立刻变的阴风阵阵,大量的黑色烟雾从那葫芦之中跑了出来。
“吱吱吱。”
那黑雾突然汇聚成为一尊恶鬼的形象,面目狰狞的看着许飞。
“我的妈呀。”
纵然场中大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物,但是此刻看到这一团黑雾,还是吓的嗷嗷直叫,纷纷跌倒在地,抱头鼠窜。
“鬼,我见鬼了,而且还是大白天。”
一时间众人纷纷蜷缩在地板上,好不狼狈,就连苏有财也是瘫坐在地,瑟瑟发抖。
“养鬼法器?”
许飞微微周围,他从那老道士的遗留物之中,对法器功效还是多多少少有一些了解的。
而且他怀有天眼神通,自然一眼看出,这鬼煞虽然看上去声势惊人,但是实际上外强中干,杀伤力实际上也就堪堪打倒黄豹那个层次而已,只是这鬼煞乃是能量体,无法拳拳到肉,所以武者不好对抗而已,可是自己是谁?他身上可有一样刚好可以克制鬼物的至宝。
胡三爷一脸得意之色,笑盈盈的说道。
“好小子,你居然能认得出我这养鬼葫,倒是有些眼光,你受死吧。”
“杀了他。”
胡三爷朝着许飞一指,那鬼煞便是朝着许飞扑来,顿时鬼哭狼嚎,整个二层楼都变成了人间地狱。
此刻察觉到这湖心小楼有异样,一位拥有内劲中期修为的精瘦老者和一个身穿一套旗袍面容姣好的三十岁左右的美貌妇人一起走进了湖心小楼。
走在上楼的楼梯上,那美貌妇人有些不悦的说道。
“苏有财,杨忠等人虽然在天龙省有些身份,但是敢在我暖春北苑闹事,莫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