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的好意,仙儿心领了,以后诸位要是有人来湾岛,可以到我蒋家来,我们一定盛情款待。”
虽然知道这只是蒋仙儿的客套话,但众人还都是轻轻点头。
看台上的那大金牙微微有些不满。
蒋仙儿搬出了湾岛蒋家的背景,只要场中众人不是傻子,那么就应该不会和蒋仙儿继续竞价了。
这个多事的女人,他的预期是一亿五千万,现在场中最高报价才是一亿三千万,差了两千万,不过自己也算是空手套白狼,利润并不低了。
等干完了这一票,他就可以找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药老了。
大金牙朗声说道。
“一亿三千万,要是没有继续出价,那这宝药可就要归蒋小姐了啊。”
蒋仙儿此刻已经露出了一副志在必得的得意神色,就像是大金牙想的那样,自己已经亮明了自己是湾岛蒋家人的身份,那么应该就不会有人,自找不痛快。
“还有人再继续加价了吗?”
大金牙的心中还是有着那么一丝不甘心。
“冯师傅,我们现在库房里积压的药材能值得多少钱?”
坐在最后一排的赵晓柔,有些急切的看着冯涛。
冯涛皱眉回答说道。
“库房里积压的药材,要是按照正常市价的话,至少也能卖八千多万,但是如果大批量倾销的话,也就能卖七千五百万。”
赵晓柔盘算起来。
“七千五百万?现在我们的现金流还有把六千多万,凑个一亿四千万还是有的。”
赵晓晓着急的说道。
“姐,你不会真的想把逢春堂给抵押出去吧?这是你的心血啊。”
赵晓柔面色艰难的说道。
“若是之前我自然不会,你姐我之所以能在哈城站稳脚跟是因为什么你应该知道?现在那个负心汉和虎门门主的女儿张青订婚了,失去了保护伞,我们逢春堂想继续在东北做生意根本就不可能的,尤其是现在许神医打残了董建辉的儿子董昭,很可能,我们逢春堂会在一夜之间会被从哈城清洗,就连同你我姐妹二人的性命都未必能够保得住。”
“所以用逢春堂的全部资产换宝药,然后我们立刻离开哈城回江北,是最佳的方式。”
赵晓柔的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一亿四千万。”
赵晓柔终于报价了,场中所有人都以为要尘埃落定了,结果赵晓柔突然站了起来,再次涨了一千万。
“这不是逢春堂的赵小姐吗?这女人聪明的厉害,怎么会明知要惹了湾岛蒋家,还要继续出价?”
“逢春堂的生意虽然不错,但是一亿四千万,也足以让逢春堂倾家荡产了,这赵小姐是怎么想的?”
一时间众人摸不着头脑了。
此刻场中的富商和极有经验的药材商人不在少数,几乎无一例外,和赵晓柔一样认定了那青色莲藕是一类宝药。
众人的眼神炙热到了极点,只有许飞一人眼神平静,甚至于眼神之中还有一些失望。
他之前以为自己遇到了宝药,心中自然惊喜,但是在见到那所谓灵药的庐山真面目之后,不免有些失望了。
虽然那青色莲藕之上,不知道为什么,沾惹着一些宝药的气息,但是和真正宝药之间的差距可以说是云泥之别一般。
在旁人看来那青色莲藕灵气逼人,但这般障眼法哪里能瞒过许飞的天眼神通。
那青色莲藕灵气外溢的确不假,但是外露的灵气越来越淡薄。
许飞更是注意到,盛放着青色莲藕的盘子里贴着一张黄色的符文,锁灵符。
这锁灵符一般人自然是认不出来的,许飞也是恰好从老道士万宝鬼王留下的那炼器总纲之中见识过一些粗浅的记载。
再加上许飞的七宝玲珑塔第二层之中有一个大型的聚灵阵,所以许飞才会认出这锁灵符。
锁灵符的玄妙之处,便是可以避免一定范围内的灵气外泄,将其困在某处空间,正是因为摆放青色莲藕的盘子之中贴了一道锁灵符,所以众人才觉察不到青色莲藕身上的灵气越来越淡薄,会被这假象所蒙蔽。
许飞很肯定,现在要是有人将那锁灵符揭下,青色莲藕身上所携带的灵气,会在一瞬间,荡然无存。
又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骗局。
只要交易成功,买了这青色莲藕的那人就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在那青色莲藕旁边站着一个身穿貂皮袍子的,看上去很邋遢的五十岁只有的男人。
男人一说话便是露出一口黄金镶嵌的牙齿。
“既然我邀请大家来到宴宾楼,就是为了拍卖这宝药,起家三千万,每次加价都不得低于五百万,价高者得。”
站在赵晓柔身后的冯涛压低声音对着许飞解释说道。
“许神医,您看台上的那人,那就是这宝药的主人大金牙,这位老山客在东北各处的山脉里倒腾了四十多年,大大小小的山头,他都是一清二楚的,甚至于那座山有几个山洞,他都心中有数,你既然想去长白山,若是能让这大金牙给你作向导,最合适不过了。”
“大金牙?”
许飞眯眼看了一下那人,然后轻轻点头。
他已经懂了一些心思,这青色莲藕他自然是不稀罕,但是许飞此刻又发现了一些门道,这青色莲藕好像是残缺的,或许这一段莲藕的主体大不简单,看来自己是要找个机会和大金牙好好“聊一聊。”了。
正在这时候,已经开始有人喊价。
“四千万。”
第一位开价的人,在低价上直接加了一千万,在场中众人看来,那青色莲藕肯定是宝药无疑了,那怕是常人服用宝物,也可以跻身内劲,而且还可以百病不侵,延寿十余年。
如此宝物,怎么是区区金钱可以衡量的?
“五千万。”
“八千万。”
“一个亿。”
在短短的三分钟之内,报价一路走高,很快就突破了亿万大关。
虽然场中众人的身价都不低,但是一个亿的报价,也吓住了不少人,一时间,场面沉默了下来,已经没有人再继续叫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