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你记住那个叔叔的模样了吗?记住,他是一个好人。”
“是。”
小女孩点了点头。
……
雷毅的事情对许飞震撼挺大的。
他有了一种恐慌的情绪,但是却更加明白,自己需要变的更加强大,有能力去守护那些对自己很重要的东西。
比如现在救出现在被绑走的白翠翠和虎妞。
再比如说即将面临险境的徐彤。
“你确定彭雁秋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吗?”
第二天下午七点钟,一辆劳斯莱斯停留在了了龙城剧场的大门外。
许飞坐在副驾,龙城商会的会长荣进亲自给许飞充当司机。
听到许飞问话,荣进急忙点头说道。
“是的,是的。”
“我已经查清楚了,今天是彭雁秋的生日,他的未婚夫耿欣包下了龙城剧场,邀请了天龙省不少的社会名流来参加酒会。”
“耿欣??”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许飞有些意外。
“天龙省一号的儿子?”
这耿欣曾经想要威逼魏长征的孙女魏璇嫁给他,但是被许飞出手帮了魏家一次,让耿家的计划失败了。
没有想到耿欣居然和彭雁秋订婚了。
荣进点了点头。
“对,就是省一号的儿子,彭家的身份也不简单,这彭家老爷子彭刚是我们天龙省公认的第一武道高手,已经有化境三重的修为。”
许飞微微皱眉之后说道。
“可是这也不足以让天龙省一号去主动拉拢,甚至于结成儿女亲家吧?”
“对,但是半月前,彭刚约战了宗师榜第十的那位宗师,将对方打败,而他如今已然是我们华夏第十位宗师,并且获得了官方的认可。”
“彭刚跻身宗师了?”
许飞出现了一丝意外之色,不过仅此而已。
敢绑走虎妞和白翠翠,就算是宗师榜上排名第一的大宗师,也照杀不误。
荣进犹豫一瞬间试探的开口说道。
“许神医,我不知道您和彭家有什么愁怨,但很现在的彭家很不好招惹,我在天龙省好歹有几分面子,您看这样好不好?我出面邀请彭家老爷子出来吃个饭谈一谈?”
许飞看了荣进一眼
“有事情可以谈,有些事却不可以谈,而且我现在要是主动去找彭家谈,你觉得彭家会把我当盘菜吗?我知道你担心因为我影响到你,你不用陪我进去了。”
说完许飞自己拉开车门下了车。
“呼。”
看到许飞离开,荣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要是许飞真的让自己将他带进去,那可如何是好?
自己岂不是一下子得罪了耿家和彭家两大势力?
荣进在沾沾自喜,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就因为他的小算盘,他丧失了多大的一份机缘。
龙城剧场之外连保安都没有设下。
要知道今天在这里举办生日宴会的人是谁?是华夏新晋宗师的孙女,是天龙省一号的儿媳妇,来参加生日宴都是天龙省响当当的大人物和社会名流,还有一些修者,敢在这里闹事儿,除非是真的活够了,所以没有必要设立保安。
许飞很容易就进入了内部。
生日酒会很热闹。
许飞出身卑微,但是这半年来崛起很快,而且走到了一个很高的位置。
江北第一人的名头很响,但是他在武道界的名头同样很大。
除却十大宗师之外,许神医这个名头绝对是最响亮的。
第一,越境杀人,第二,有位通灵境巅峰师傅。
高端人士总喜欢用各种名义去召开聚会。
如果是富二代召开这聚会,基本上邀请的都是一些名媛网红,至于目的是什么,可想而知。
大多是豪门召开这样的聚会则是为了拉拢关系,或者是彰显实力。
耿彭联姻,这绝对是天龙省的头等大事,而且彭家老爷子彭刚还打上宗师榜第十,成为华夏新宗师,这样的事情,彭家,耿家肯定会借助一切手段去宣传。
舞台上是一流的钢琴,小提琴乐手在弹奏美妙的音乐,灯光很明亮,有的人在跳舞,有的人在喝酒聊天,很热闹。
“大家安静一些。”
突然舞台上的音乐停了下来,有一个很英俊的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男人走上了舞台。
“是耿少爷。”
众人都停下了动作,看向了台上。
耿欣目光看过众人,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大家鼓掌,有请我们今晚的主人公,我的未婚妻,彭小姐。”
掌声啪啪的响了起来。
帷幕拉开,一道美丽不可方物的人影从幕后走了出来。
彭雁秋身穿一身洁白拖地长裙,好比婚纱一般,头上带着一定女王王冠,脚上踩着一双水晶鞋。
身材高挑。
雪峰高耸,仿佛随时会将那一层白纱给撑开一样。
今晚她就是女王。
“我的女王,我今天的安排你满意吗?”
耿欣目光火热的看着彭雁秋。
今晚他一定要将彭雁秋拿下,占有彭雁秋。
彭雁秋看着眼前的耿欣,心情复杂。
老实说,耿欣恶名在外,她并不喜欢,但是她的爷爷已经是华夏新晋宗师,也只有耿欣这样的豪门贵子才能配得上自己。
而且只要彭家不倒,耿欣这辈子也不敢对自己如何。
“很满意,谢谢你。”
耿欣端起酒杯,看着场中众人说道。
“大家一起举杯,祝福我的未婚妻生日快乐。”
“不如让彭小姐和耿少爷喝一个交杯酒吧。”
有人开始起哄。
耿欣看着彭雁秋说道。
“雁秋,你看呢。”
彭雁秋落落大方的说道。
“你我既然已经订婚,那就喝一杯。”
说着两人在众人的注视下,端起了酒杯,两只胳膊交叉在了一起。
场中安静,所有人都是痴痴的看着舞台上的这一对眷侣。
就在这时候,有一道清冽的声音响了起来。
“彭小姐,生日快乐啊。”
彭雁秋的目光朝着哪里看去,当看到那道身影的时候,只是一眼,仅仅一眼,彭雁秋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整个人如见鬼魅一般,面色一片惨白。
“啪嗒。”
那还未曾放到嘴边的高脚杯掉落在地上,溅落的红酒将雪白的长裙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