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羡呵呵了一声，丢给身边男人一记无语的眼神。

豆豆之前私下和她聊天，推销霍曜臣的时候就曾经和她说过，青焰是国内势力最大的黑道组织，t市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黑色交易，全部都是在青焰掌控下运作的。

霍曜臣在t市绝对是一手遮天的黑道头子，谁都得忌他三分。

他如果也算良好市民的话，那t市真的要天下太平了。

霍曜臣放下双手，转头看向楚云羡，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里似笑非笑，“楚儿，你好像有异议？”

豆豆大笑，“霍先生，我妈咪她只是在鄙视你而已。”

霍曜臣挑了挑眉，“鄙视我？霍氏每年纳税占整个t市财政收入的百分之十，霍氏旗下的分公司，开设的工厂，提供了几万个就业岗位，t市的公益项目、慈善基金、大部分都有霍氏的参与与捐赠，我怎么不算是良好市民呢？”

楚云羡撇了撇嘴，吐槽道：“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是你这么做难道不是为了让自己的商业道路得到更多便利？”

她一点都不觉得霍曜臣会是个热心的慈善家。

这年头，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

霍曜臣闻言一笑，没有丝毫不悦，而是一脸坦然的点头道：“说的没错，我是商人，在商言商，我做的所有决策，当然要以企业的未来为前提考虑，但是至少我做的这些，利人利己，合作共赢，有何不可？”

“那倒是。”楚云羡点点头，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事情，都是以利益维系。

其实她还是挺欣赏霍曜臣这点的，他即便是坏，也坏的光明正大，他活的恣意，从不介意别人怎么看他。

他可以优雅绅士，可以风度翩翩，也可以邪魅妖孽，乖张狠辣，一切都只看他的心情。

他永远我行我素，猖狂的不可一世，却偏偏，没人能耐他何。

豆豆坐在两人中间，听着他们的对话，然后对霍曜臣笑道：“霍先生，听你这么说，我觉得t市人民政府欠你一面良好市民锦旗啊。”

霍曜臣，“锦旗就不用了，那些杰出企业家什么的牌子，都已经多到墙上都挂不下了。”

楚云羡无语，“霍曜臣，你一天不装逼会死吗？”

霍曜臣，“不会。”

楚云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