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无关紧要的人，他何必在意。

霍曜臣眼中闪过一丝宠溺笑意，这机灵鬼，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自恋。

豆豆起身，爬到霍曜臣病床上坐到床沿，晃荡着两条小腿，转头看向霍曜臣道：“霍先生，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霍曜臣挑眉，倒是没想到豆豆会主动发问，“你打算坦白从宽？”

“这个要看情况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可以回答的，我一定回答。”豆豆说道。

霍曜臣，“还有不能回答的？”

豆豆灿烂一笑，“当然，每个人都有秘密，我有，霍先生你也有，我妈咪同样有。”

每个人的秘密不尽相同，所以他不能回答的问题，霍曜臣一定能理解。

见他如此坦然，霍曜臣也没再说别的，直接问道：“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位置？”

豆豆老实回答：“那天晚上我跟你通话的时候，顺便在你的手机上安装了一个窃听程序。”

虽然位置是从暗影集团的人口中问出的，但是这个就不方便说出来了，不然霍曜臣一下就能顺着陆飞他们查到云组织。

霍曜臣桃花眸眸底掠过一抹精光，“你在我手机上安装了窃听程序？”